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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杨外婆声音温柔，问他：“关关，你外公，是不是到你哪里去了？”

杨外婆很好认，通一温婉宁静的气质，年逾六十，发却无一丝白，也丝毫不见老态，显然是心保养着的。

她语气有些落寞：“没有人不心疼自己的孩。他很你们，只是用错了方式。至于你的事……外婆不希望当年的悲剧重演。”

良久，杨外婆苦笑一声，“关关，你外公他这个人……比较顽固。这好像是杨家人的通病，一个比一个要死犟。两犟驴碰到一起，那只能是两败俱伤。就像当年，他跟你妈妈两个人各持己见，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最后闹得僵成这个样。这么些年过去了，你外公他虽然不说，但我知他其实是后悔的。”

关之涯没说什么，叫了一声“外婆”，带她向外走去。

在关之涯给肯定的答案后，杨外婆好笑：“公司里人说给他定了去柏城的车票，我本来还以为是有什么公事，结果给他打电话他一直不接，我就猜可能是去找你了。

等了没多久，杨外婆乘坐的车次准时抵达。关之涯静静在站等着，不多时，看到杨外婆走来。

刚走榆林街，关之涯手机响起来。

关之涯把杨骥这两天过来柏城后的所作所为说了。

期间，杨骥左等右等等不来关之涯，接连打来好几个电话。

“嗯……”那杨外婆沉半晌，“是这样。”

既然一来就知杨骥在哪儿，那也就好说了。

四十分钟后。

接着那又没了声响。

关之涯没说话。

还以为是杨骥这才等了半个小时就已经开始了，拿来一看，却是杨外婆的电话。

“这样吧，关关，”片刻后，杨外婆声音恢复往常的温柔定，“我现在就动去柏城。刚才查了车票，最早的一班铁在20分钟后，不到一小时就到。你能不能，来接我一？”

关之涯三天第二次来到柏城铁站。

“他去给你惹什么事了？”

杨外婆丝毫不着急，甚至拉着关之涯，让他带自己去柏城有名的地标转一转。

在关之涯从人群中找到她不久，杨外婆也锁定了他。

得知他正要去见杨骥，杨外婆一挑眉，掩笑了起来。

看看时间，杨骥已经等了快两个小时。

“让他等着去吧。”杨外婆，“省得天天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自己全天最了不起，好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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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杨外婆上看看他，叹：“如果不是常看你的照片，我真不敢认。才五年不到，你已经成一个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