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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了顾渊。

“别碰许约……”

对待啊。也别旁人说什么什么，他们的看法那都算个。好了，阿姨要过去忙了，就不跟你扯那些有的没的了。”

字迹清晰，最后结尾的地方还画着一个鬼脸，顾渊凑近了些，从纸上的印记来看，这行字和最后的表隶属于两不同的笔芯。

但醉酒的顾渊那晚最终还是没有醒过来，哪怕是被许约扶着脑袋行了好几杯蜂，依旧睡意沉沉。

顾渊睡得沉，时不时重一气，再以几句梦话的形式吐了来。

“叫了。”许约手中的笔依旧没停，“但你没醒。李然然他们说你昨晚差不多喝了10瓶啤酒，看不来你能喝的啊。”

反正许约不会。

附中校园依旧冷冷清清，整个一二教学区连大门都是锁起来的。顾渊抬着脚一步一步往前挪，边往后面映着的所有的东西都像是在告诉他。

“我哪里都不去，真的。”

顾渊愣了几秒后，果断换好衣服冲了卫生间，简单洗漱过后甚至连桌上的早餐看都没看一直接破门而。

往前走，你已经回不了。

“不走……”

顾渊到教室的时候，许约已经写完了第三份卷，他将书包桌兜里，忍不住清了清嗓压着声音问：“你们几个早上门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我，你们还是不是人！”

明明是一个人，又不像一个人。

等到他再睁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10，明亮又空的偌大房间有些安静和冷清，只有靠近他那边的柜那张黄的便利贴仿佛给这浅灰里添了些别样的彩。

许约侧着耳朵贴近顾渊的边，模模糊糊只重复了那几个熟悉的字。

“求求了……”

除了李然然或者周辉，顾渊再也想不还有谁能这么幼稚。

“留……”

——我们先去教室，你收拾好了就来学校。我会跟李烨说明况的。早饭在桌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终于缓了很多，虽不像假期那般支离破碎，但多多少少更像是恢复了普通的中生活。

许约轻轻了，表示自己记住了她这番真挚的建议。有那么一瞬间，许约觉得这家店的老板娘像极了自己的母亲。

明明像是话，可许约却忍不住红了。他伸手不停蹭着顾渊另外半边侧脸，一又一，不停的挲。

许约很想找个正式的机会告诉顾渊，他哪里都不去，他已经没了家，没了亲人，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牵动起他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