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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约脸上的表跟那时刚刚踏207宿舍门一样，完全没有表现任何异样，好像开学那天那个满凶恶话里带着寒刺的人不是他自己。李然然有些意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实在分辨不到底是哪里不对。

最后一排的双人桌变成了许约一个人的专属桌，A班所有的学生也并未因为一个空着的座位有任何的变化，每个人甚至是每个老师一门心思全投了临考前的复习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站在许约跟前小声询问一句“顾渊呢”。

附中整个三教学区也在着考前最后的奋斗,晚自习结束依旧是老时间,只不过课铃声响过一遍,再也没了从楼上迫不及待划着楼梯扶手往的男生,课间每层楼的走廊里也没了扯着衣袖聊着天的女生们。

“所以,到底看懂了没？”许约弯腰捡起了掉在过上的笔,抬眸看了周辉一,“这个是解来的答案，后面写了详细的解题过程,有关的知识我也写在了旁边，如果还看不懂的话，等中午吃过饭了来教室我再给你们慢慢讲一遍。”

“没有没有……”李然然矢否认,慌中撞掉了桌上的笔。

林荫路的室外清洁区域的主人被更换成了一的学生，无论是在冷风喧嚣的傍晚还是在初升的清晨，许约总能看到几个挑的人影肩膀上扛着半人的扫帚从这条路的这跑到那，最后在一片打闹中，将好不容易聚成一堆的枯叶撒在几个女生的……

第88章 渊

“会了会了。”李然然回过神来，将那张纸拿了起来瞅了几，最后忍不住了，“啊，许约,你这个解题过程比参考答案上的还要详细，真的绝了。这要是都看不懂，中白读了……”

三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路沉默了几秒之后，许约才垂眸缓缓念了句“对不起”转就往附中校门的方向走。

许约着笔，在净的草稿纸上圈圈画画，最后将得到的答案以及一串的公式展开在两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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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连一整个新年里都充斥着无尽的遗憾,有时候连空想都让人觉得心酸。

“……那这第一题听懂了吗？”许约用笔在李然然前晃了几,最后轻轻推了他一，“嘛呢，课间就这么几分钟你还走神？”

李然然和周辉每个课间都会带着几张卷来A班后排,有时候只是站在三四组的过中间,有时候也会坐在顾渊空着的位置上。

晚风凉嗖嗖的,白天里街上人来人往，一过晚上六整个上空爬满了灰暗，许约才忽然发觉这是他过的最快也是最的一个冬天。

到底有没有真正看懂，许约不自知。他只是冲着李然然笑了笑，轻轻“嗯”了几声，用课间剩余的几分钟时间跟他们聊起了中午去哪里吃饭或者吃什么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