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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他也对不起你。”女孩一字一句缓缓，“你们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毫不犹豫伸温的手心探了探许约的温，轻轻晃了晃许约的肩膀，最后满脸愤怒地看向吧台的那个女生。

顾渊犹豫了许久，最终也没能问。

“‘你们’”

“他到底喝了什么酒，怎么这么？”顾渊咙又又涩，声音哑的厉害，“他的胃不好，你——”

顾渊停了脚步，呆呆地定在了原地，左手微微颤抖着。

顾渊现在酒馆门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十一整。墙上的钟敲了11，最后再重新被轻音乐的声音所替代。

“不，这杯酒，名字就叫‘你们’”女孩轻笑着，“这就是最适合它的名字……”

顾渊呼了，缓缓地了。右手拦着许约的腰将他踏踏的抱了起来，因为左手缠着绷带的原因，在女孩的帮助，轻声轻脚放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顾渊回了神，转扫视了整个小酒馆一圈，“这里，曾经是个不怎么净卫生的破烧烤摊，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和我背上的这个人，以后甚至是一辈都不会有任何的牵扯，但是我们还是在这里重逢了……听不懂的话没关系，简单来说只有一句话。”

有辣，又有血腥气，但好像又像是挂满了冰锥，在喝去的时候刺痛着咙，许约整个脖瞬间红了起来。本就不清晰可见的视野逐渐变得模糊，就连看人都看了好几层重影。再几分钟后，嘴里留的只有冰凉的和一片久久不肯散的苦。

“你带他走吧，他只是醉了而已。”女孩继续说，“如果想让他稍微清醒一，回去喝杯蜂……这酒醉意来得快，散的也快。”

他刚刚说过什么……

真的太苦了。

“不用谢，别忘了付钱……”女孩也没回敲了敲旁边的桌，“算了，这杯酒就当我请的。顾渊，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没什么好，也没什么值得八卦的，但是，你对不起他。”

“我们？”

“他刚……”

“谢谢。”顾渊面无表，受伤的那半边脸藏匿在了黑暗之中。

墙上的短针已经不知不觉从“9”的位置左上转了些角度，最后正好指向了“10”和“11”的中间。许约盯着面前这被透明染成了淡蓝渐变的玻璃杯，最后皱着眉毫不犹豫张嘴一气了去。

“明知胃不好，为什么不阻止他来我这？”女孩站的笔直，神轻蔑地看向顾渊那只缠满了绷带的左手，“他刚刚所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顾渊？看你现在这幅样，好像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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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孩，“所以这杯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