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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警司完全傻掉，瞅了安妮脖上的伤，伤像是个婴儿的嘴，泛着诡异的白。他有气无力：“不要告诉我，你们把凶也给扔了。”

“冷静，亲的，你必须冷静来。难你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喝白兰地吧，你需要这个。”安德鲁说。

汤姆上校将她搂怀中，不停的安。

“这是我目前为止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安德鲁叹了声，迎着乔安娜疑惑目光，自嘲一笑：“减轻了我们不少的工作量。乔安娜，请你描述一安妮遇害之后发生的事。”

乔安娜脸上泛起痛苦神，低声啜泣：“我不愿意回忆，你知的，这对我来说是一折磨。”

安德鲁警司不敢置信：“天啊！你居然没让人看守现场，我过来了多久？两个小时。这足够凶手抹除一切犯罪痕迹。无法让人相信，玛利亚夫人，你真的和侦探希尔在一起过吗？”

杀害安妮的匕首很漂亮，把柄上镶刻了一颗鸽大小的绿宝石，是玛利亚的收藏品之一。平时放置在大厅展览。

“好吧，凶还洗过了。你们是要继续收藏它吗？”安德鲁笑得很是讥讽，中不停念叨着，“无法理解，无法理解……”

“没有，我太悲痛了，我的安妮，她那么可。我无法想象，居然会有人想杀她，并实施行动。”玛利亚大叫，泪又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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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尊敬的官，玛利亚夫人拒绝你们为安妮尸检，希望你能理解，一个刚失去女儿的母亲有多么悲痛。”乔安娜转向苏珊，“去把那只匕首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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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官。”乔安娜嘴角一抹讥讽，“他们不拥有安妮的友谊。”

安德鲁警司看着空的小园，连地上的血迹都被清理掉。再也忍受不住，大叫：“这是谋杀，该死的，无法被原谅的谋杀！如果凶手能逍遥法外，你们每个人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确定佣人们没有靠近过安妮？”

“安德鲁，如果你来这里是为了满足八卦心态的话，请你离开！”玛利亚说，接着挥了挥手，“乔安娜，你协助调查吧。我得去休息会儿，我需要安静。安妮，我的安妮……”

棋牌室里。

此时它正呆在托盘上，泛着渗人的寒光。

“安妮呢？你们把她带去哪了？”

安妮面容安详，她只是睡着了——每个人都希望是这样。

安妮的尸被放置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乔安娜和苏珊为她洗的澡、换上净衣服。

安德鲁警司捂了捂额，吩咐警员去询问佣人们有没有看到过陌生人来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