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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忆起以前——许言低看着沈植的右手，问他：“你这手怎么样了。”

许言清楚沈植是什么样的人，总之绝不会是一时兴起三分钟度的。几年前沈植离开公司，许言以为他是打算独立创业，或是其他相关的什么，反正没想到他会一个全新的领域，当了律师。这证明沈植在很久以前就有这想法，但自己从到尾一无所知。

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怕，许言都怀疑刚刚沈植敲门敲得那么着急就是因为打雷吧？

有没有时复查针灸，是不是注意避免提重，雨天还会不会痛。

“对。”

“累就回去休息，过来什么。”许言说。

“就五分钟。”他补充。

无论是国还是去别的城市，沈植都不愿意构想许言为了和他在一起而放弃什么，陪他去别的地方。是他提要试试在先，就不能只顾自己往前走，不为任何规划。

沈植的手指动了动，手腕清晰作痛。他沉默几秒，说：“没事，没什么关系。”

于是许言忽然想起以前他们住在一起，有天晚上也是暴雨，打雷，特别响，沈植当时在书房，但没过半分钟就回了卧室。许言正在看书，问他怎么了，沈植没说话，直接上了床。许言再次问到底怎么了，沈植就拿过他手里的书，合上，放到一边，说：“睡觉了。”搞得许言一雾。

许言觉他不太对劲，但是光线暗，看不清沈植的脸。他单手给沈植披上外，心想算了，刚刚那顿麦当劳大概六十块，沈植冒大雨送来，加外卖费九块，吃人嘴。

沈植闭着，他真的在心里五分钟倒计时，但许言的提问打断了他的计时。沈植有些答非所问：“打雷了。”

许言淡淡说：“没听你说起过。”

要说什么呢？沈植很认真地思考起来，他大三的时候瞒着父母准备LSAT，想申请JD，但就在那年年末，他和许言在一起了，假使真的申请成功，意味着他们会面临数年的异国生活。沈植在决定和许言往时就果断地放弃了这条路，转而申请了几所院校的法学院夏令营，如果顺利保研，即使不在同一个城市，也能在实习时调回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又一雷响起——还剩三分钟，沈植心想。越来越，他想开找话题来维持清醒，却突然听见许言问他：“你是不是很早就想读法律。”

“我怕。”沈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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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指，一一，慢慢嵌许言的指里。最后两人十指扣，沈植垂首，抵在许言肩上，低声说：“别松手，让我牵一。”

“我不怕打雷。”许言没嘴，他确实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