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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还真是个老师啊，我以为教授是个敬称呢。看这样，学生也不怕他，还亲民，应该是个好老师吧。

他没有程翥的其他关注人，就看他自个在面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回复，看数量，应该有不少人留言，他挨个回复：几了，还不睡觉！明天名！难这不是好料吗，你看这个纹理，这个度，这个曲线的可塑！怎么着了，不要瞎想，师娘是没有的……看你的泷泽萝拉去吧！我已经有小泽玛利亚了！

还真是好料啊……这么实诚的……

前突然晃过前些天的场景，老师们找到了他……他们无力的、劝说的话语瓮在耳边，像夏日雷雨前的闷。可脸上的神却暴了他们的无措，显然这些老师们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什么都会好的、都会过去的……那些神已经替他了放弃的决定，剩的不过是场面话。一张张脸朦胧得像浸了，变成一带着边的扩散式的模糊。

“……噗。”徐步迭没忍住，一了。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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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他支一张床就睡在医院的过里。过度的劳累令陷极端的疲惫，即便这样的环境也会很快睡着。不需要闹钟，次日五的喧嚣就能直接叫他起床。医院里的堂也很便宜，一大早就开了，适合他揣上两个馒，先去跑早晨的第一波峰。然后回来，差不多能赶上查房。

大脑被这些密密麻麻的事项和疲乏挤得满满当当，就没有时间去思考别的问题。不思考最好……那就什么也觉不到。

但他今晚却在这短暂的睡眠中惊醒，总害怕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消息没有记录、或者忘记了什么重要的日程，又打开备忘录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么？对了，今天有个新客。程教授给人觉教养很好，沉稳大方，上有艺术家的神秘气质，甚至有一像父亲。——

又过了一会，一切都平复来，但睡意已经全没有了。徐步迭百无聊赖地刷了刷朋友圈，发现程教授这只会转发新闻的人居然发了一条原创，上书：“好料！好料！”附图一张。这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中年男人的夜半发言呢，开图片一看，居然是……一块朴实无华、硕大无比的石料。

——不，不能再想了。

他把自己躺的笔直，命令自己，停来，删除，Delete。想象自己是动画里的机人，栓，弹舱室，停止机能，结束任务后安静地呆在机库里，等待充电完毕。没有波动，没有脉搏，没有思想。

心脏突然被攥了似的猛地一，酸楚难以言喻的觉蔓延到四肢百骸。——打住。不能往想了。他猛地闭上睛，好像站在悬崖边上，底是万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