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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江知津答，“说你当指导员了？”

顾文曜是那什么都要到最好的人，江知津记得以前他刚队的时候，第一次负重跑考没达标，自己一个人加练了一个多月，当时队里的领导都笑称来了个“铁人”。

“这都能听来，真厉害。”江知津笑着说。

其实他更想问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顾文曜示意了一自己手里的烟，：“支烟。刚才看你在打电话，就没过来。”

意思是自己没听江知津打电话的容。

等燃烟，江知津把打火机还给顾文曜，顾文曜接过来放回包里，转看了江知津。

语气笃定。江知津一笑了：“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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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颉停了一，又接着开：“注意和前男友保持距离啊，现男友还在家等你呢。”

嗯。”那边方颉的声音获得者风声一起传过来。“等公呢。”

“刚满一年。”顾文曜说。

江知津多就是喝太多了有醉意，但远远没到还需要人接的地步。但是方颉说了这么一串，他一直没打断，里带着笑意。

他边说，边随意地抬往路对面看去。

“到家了和我说一声，复习完早休息。”

“不行就让服务员给你倒杯茶，趁人不注意偷偷喝。待会儿打个车回来，到小区门给我电话，我来接你。”方颉说。

“听来了。”方颉说。

摸了两没摸到，旁边已经有人递了过来。江知津转看了一，是顾文曜。

等挂了电话，江知津没急着回包间。旁边就是烟区，他走了几步，一支烟咬嘴里，看着对面的女孩，又伸手去摸打火机。

“挂了，你等车吧。”江知津看了一，说。

“这几年还好吗？”

每到这个时候，江知津都会觉得方颉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成年人——太认真太细心了，能考虑到每个方面，特别是为了别人。

江知津有诧异地看了他一：“怎么来了？”

……有的时候又幼稚得可。

江知津刚要收回目光，就看到一个女孩儿从里面走来，不顾形象的往坛边一坐，看来是喝醉了，正在打电话。

“知了。”方颉应了一声，又问：“喝了不少酒吧？”

隔了一条路，对面是一个KTV，人量很大。多穿得时尚又漂亮的年轻男女。

江知津迟疑了几秒，接过打火机，说了句谢谢。

江知津失笑：“知了。”

江知津倒是不怎么意外：“好的，当初刚到队的时候你就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