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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皇踌躇片刻，还是说了压在心底的话，“这一阵，有时候觉得，你就是临颖，是我那个年纪最小最的妹妹。”

“应该关注。”晚渔，“如果事与董昕有关，我不会轻饶了她。幸好她没掺和去，甚至是个心怀大义的女。”她看皇一，“如果说她是公主和皇后娘娘的棋，那她未免太不听话了。你若是容不她，便将人放了。”

皇扯个笑容，“其实，我向父皇讨要赤焰，不是邀什么的，是真想亲手照顾它们。但是……”他的笑容变得十分苦涩，“父皇不相信，当恨不得打死我。”

晚渔侧看他一，心里有些动。

皇沉默片刻，叹息一声，不无沮丧地：“我知，在临颖或是你里，我就是糊不上墙的烂泥。”

“她的意中人，应该是你家那位。”皇悻悻的，“这叫什么事儿？三十来岁了，还赶上单相思的事儿了。”

晚渔不语。对这事，她不会否认，更不会承认。

这样的话，晚渔就不方便接了。虽然，他说的是实。她真是没法看他。但说心里话，也从没去了解过他。

晚渔见状，坦然回视。

晚渔低，看着前的路。

两个人沉默去，直到走后园，看到满目的姹紫嫣红，皇才打破沉默，说回原先的话题：“我和董昕的事，你为何这般关注？”

晚渔微笑，“是么？”

。”

皇坐不住了，站起来，“我们去园里走走？”

“行啊。”晚渔随之起，与他一同门。

皇瞧着小家伙，笑了，“这小，忒好看了些。有一阵都难看的没法儿要了。”

“就是临颖病故之后，我去瞧过它。”皇摸了摸鼻尖，语声转低，“还有赤焰几个，总见不到临颖，不正经吃饭，脾气特别坏。我经常偷着去看它们。”

未院门，无病颠儿颠儿地追上来。

“是么？”晚渔笑问，“哪一阵？”

晚渔一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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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得。”皇挑了挑眉，“我又何尝不是在她参战负伤之后，才看上她的？”

这语气，这态度，和临颖一模一样。皇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心里说不是什么绪，刹那的骇然之后，是悲喜加。

“真的。”皇轻声，“我希望是真的。”

晚渔撑不住，笑了。

“废话。”皇蹙眉，“怎么，只许你们心中有家国，我就不能有？”

晚渔有儿意外，“真的？”

晚渔笑声来，“该。谁让你凑闹跟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