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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晚渔对这结果都很满意，症结就在于晚渔曾提到的董阁老，那是个聪明人，是很有能力的一位阁老，朝堂需要的，正是这人。

，平白耽搁三年光景，偏生他又是个识大顾大局的；你要是不死，我又不好把对付皇后的那一照本宣科——没新意的事儿，我懒得。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我重新琢磨一对付你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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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晚渔笑，“谢谢您。”

冯季常却不敢居功，“才是想着，您得跟顾将军透个话儿，得防患于未然不是？”

皇帝准了。

兴民事一节，董阁老不知是从何考量，反正是心意决地了领羊，且得特别好，估算一，便知今年国库不再是亏空的形——在，这就该知足了，毕竟，在以前总是欠着账似的过日，这上无账一轻，且动力更足。

晚渔笑容又添三分真挚，“您说得对，我回去就跟他说。”

“……？”晚渔看着他，困惑地眨着大睛。

“……好吧。”她鼓了鼓腮帮，“倒是早说啊。”

冯季常放心来，恢复了一贯的乐呵呵的样，一面走，一面逗着无病。

无病早就跟他熟稔了，很给面，呼哧呼哧地和他闹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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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岩陌用指节敲了敲她脑门儿，“盯着一个凌家而已，又不是大事。该办的，沈玄同都办妥了，不用担心。”

晚渔觉得，自己胖了些，也不知是心大好的缘故，还是胡吃海喝的缘故。

皇帝笑眯眯地说好，亲自送女儿和无病门。随后，冯季常主动请命送宁郡主，皇帝自然说好。

公主听完，不消片刻，已是面无人。

往外走的路上，冯季常悄声对晚渔：“前日夜里，淑妃娘娘来找才，说了些事。她说凌家有人贼心不死，对您和顾将军存了报复之心，她起先没当回事——估摸着是乐见其成吧，可这一段看来，她真怕了，说已经在书信里要死要活地闹过了，打消了他们的妄念。”

这天，晚渔给无病储备了好多小，又给父亲了六菜一汤，盘桓到午，才辞回府：“明早我直接去雨阁。”自回来之后，她就接替了父亲，指六皇的功课。

顾岩陌就笑了，“他不知我底细，你也不知？沈玄同又不是白吃饭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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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渔不再言语，凝住她，片刻后转离开。

两日后，公主上表，恳请皇帝同意她去护国寺带发修行，日夜为家国诵经祈福。

晚渔见到顾岩陌的时候，把冯季常的话复述了一遍。

时光惊雪，转到了这一年的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