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迟来的顿悟(2/2)

哲源唏嘘着：“可能我以前了丧尽天良的事，老天一直在惩罚我。”

只见楚玉走来，并将哲源唤醒。

楚玉觉被挑逗了，又有些哭笑不得：“张大哥，你真变坏了啊！”

一直以来，哲源都为一个目标活着，努力过，也放纵过。当渐渐靠近这个目标的时候，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失去了好多，是已经失去。有时候哲源就在想——即便自己真的能成功，赢得的将是什么，难只是为了一个功名利禄？

哲源愣了一，回忆说：“那时我还在上初中，迷上了游戏机，经常跟我们班一个同学去游戏厅。后来没钱玩了，我那同学就教唆我一起偷东西卖钱，差不多什么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我们都了。”

个夏末，哲源在北市北七家一家单位堂工作，上班后就像丢了魂一样，显得心意沉沉的。他去备餐间拿东西，到了门却原地打转起来，足足转了有三圈。

只听楚玉又说：“大哥，你这些天总是迷迷糊糊的，不行就请假休息两天。”

哲源轻叹了一气，看来对过去过的错事在悔过自责。又说：“我们偷了四只羊，还不敢到集市上，只能卖到邻村的屠宰，而屠宰只收死的猪、羊、狗。再往发生了什么事，估计你也能想到。”

哲源微微笑了笑，随说了声没事。

楚玉有些疑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你以前都过哪些坏事？”

楚玉假装嫌弃，一手去推哲源的，又往后撤：“黑压压的哪有白发？想那么多嘛！总给自己找罪受？”

哲源，撇开话题说：“来玉，看我上有白发了吗？这些天总是梦，梦到自己发都白了。”说着，他就把杵过去让楚玉看。

“张大哥，让你来拿东西的，你怎么在这转起圈了？”

楚玉的睛显得有些迷茫：“张大哥，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渐渐地，哲源的信心开始动摇了，甚至产生了放弃的念。但是多年前的一句话还烙在他心——“原来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我自己。”想到这，他只能再次对自己说：“不言弃。”

哲源看似带着悔意笑了一：“我也不相信，我能那么残忍的事，但是我还是了。”接着又叹了一声说：“可能这就是报应吧！活该我现在还单，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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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故作惊讶：“这就是你学坏的理由？”

哲源把楚玉当作一个倾听者，平时心压抑、苦闷的时候，就会向楚玉诉说。而楚玉读过他的作品，对他也有所了解，甚至知他心的想法。

楚玉却责备说：“还没事呢！以后晚上别熬夜写作了，看你熬得这黑圈、大袋。”

楚玉听得直摇：“张大哥，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要跟我说这些了，我不相信。”

这些年哲源跟梦似的，总觉日过得不真实，经常会想起曾经在三杉欣欣家园的那些日，忘不了，可能也不想忘吧！当想明白一些事后，他更是难以释怀了，心里又平添了许多愁绪和愧疚。

只见哲源又笑了笑：“我是把你当圣母玛利亚，才向你忏悔罪过的！”

“你猜我们偷了什么？”

“能偷什么，偷摸狗呗！”

哲源停脚步，觉像在梦一样，甚至要怀疑自己的存在了。“完了，我从过去走不来了。”他尴尬地回应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