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分裂……?还是……躁狂症?
吃完药后,他仿佛被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躺倒在地上,脊背
瘦佝偻,如同迟暮的老人。
城文开始轻描淡写地说起真相,手指也慢慢收。
城文蹲在他面前,用那对黑沉沉的眸看他,问:“想说什么?”
“怎么可能,我最不恨的就是你了,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很小的就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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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轱辘辘向一边,时风皱眉辨认瓶
的英文名称。
“不是。”
“可《朝圣》是你写的。”
城文微微颔首,笑缓慢眨了两
。
城文几乎靠近到堪称亲密的距离,明明动作温柔,时风却逐渐到窒息。
“当时,我就站在不远,看着她被无数只脚踩,而你站在台上遭万人唾弃,那是我最愉快的一天了。”
时风闭上睛,复又睁开。
如果对方真有相关的神疾病,那他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危险的多。
这可是个彻彻尾的疯
,还是一个想要杀人的疯
。
“恨?”
“那其实是我拍摄的,而且,你妈的椅不是被挤翻的,是我让人去故意推翻的。”
城文看了他几秒,意识到什么,走过来,蹲撕开他嘴上的胶布。
“是的……”
“那是时树的故事,不是我的。”
时风警惕地盯着城文的后脑勺,不自觉
绷。
“还是说,跟我的父母有关?”
时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的本名是不是叫时树。”
时风听到对方的息,一声一声,随着肩膀上上
,沉重到肺腑里。
城文依然是那副表,“我的名字叫城文。”
“你还记得在那间休息室里,看到过的视频吗。”
他冰凉的手指如蛇般缠上时风的脸颊,然后,又缓缓往脆弱的脖颈移去。
时风:“我是
了什么你这么恨我。”
他静坐着缓了一会儿,抬手,往后捋了捋凌的
发,站起
,拿过桌上的
镜
好。
听到这里,城文终于有了正面回应。
好熟悉的名字,是治疗什么病的来着?
城文脸上的笑意稍稍淡了。
时风一眨不眨看住对方,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城文摇摇晃晃坐了起来。
面对突然靠近的城文,时风却浑张,不由往后缩了缩。
察觉到时风的目光,城文缓缓将一双笑对过来,温和地问:“醒了?”
“我们能好好谈谈吗?至少让我知原由,你说你不恨我,但我其实不太清楚你为什么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