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不一样的舞娘(2/2)

“就装年纪大，今天如愿了吧，我看到有人送了康乃馨给你。”

没错，这声音、这动作，不是舞娘还会是谁？这就对了嘛，再怎么改变，都是新包装裹着旧行。

车驶了市区很远，终于在一间玻璃温室前停。这玻璃墙面与往常所见不同，镀玻璃只映照外界的影，里面的风景全被挡住。

里面是什么？

“这不喜光的。”

“我就不信找不到人陪我过生日。”翻看电话薄，才发现认识的人很多，真正的朋友却少得可怜。叹了气，自问：我人是不是很失败。垂丧气地慢慢移动脚步。

“你越来越聪明了。”

“一一，你怎么这样看人家嘛？”

可他，怎么会突然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丁一伸手探探他的额，轻拍他的脸颊，疑惑地问：“你没事吧？”

没等她说完，舞娘已打开四周灰暗的隔。前显现血一般的艳红。丁一的心莫名其妙地狂，这一切为什么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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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了也得收。舞娘，今天是让你陪我过生日，不是我听你疯言疯语的。”

到属于舞娘风格的车。再打电话，还是关机。

“为我？是是，是为了我，给我好大的惊喜。就跟送我的一样，惊得我真的要去天国了。好了，舞娘乖，陪过生日去。”

“看你多得收不回的灵魂？”

“如果不知寓意，我喜。”

她想问舞娘，却不知为何张嘴无声，他看到他伸手向自己走过来，当自己将手放他的掌心，他的影像变得模糊，不仅是他，前的所有都渐渐变模糊。

“一一，来。”舞娘很绅士地向她伸手，完全没有半丝柔。

说到那，他的里动迷恋的光彩，胳膊肘搁在车，单手撑着，幽幽地说：“我非常喜那，红得像血，媚惑、妖艳，它带给我舞蹈的灵，它就是我的灵魂。”

嗞，一辆车冲过来贴着她边停，这架势除了舞娘还会有谁？只是从未见他开过稳沉庄重的黑奥迪，也从未见过他一稳沉庄重的灰超薄西服。车和他都太正规了，正规得不对劲了。

像见了外星人般，丁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听得丁一浑起了疙瘩，绕过去打醒他，“把你的灵魂收回去吧！”

耳边传来充满蛊惑的声音，“一一，我带你去的地方还没有到。让我们一起踏上这火照之路吧！”

“那我送的呢？喜吗？”

“我一样兴收。”

他嘟着嘴，将别到一边，咕哝着：“还不是为了你嘛！”

他仍在迷恋，“我的灵魂太多，收不了。”

火照之路？怎么这么熟悉？对了，姚灿说过，那是通往天堂的路，那么，我正走向死亡？为什么自己没有一丝惧怕，反倒有些期盼？想问，仍是发不半儿声音。

“可是，这样的艳红只有在光才最漂亮啊！”

收起迷醉的神，给她一个神秘的笑容，压低了声音说：“一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得温室，突觉一暗，房不应都是充满明媚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