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度甜(3/4)

有避讳他的意识，也没觉得自己穿成这样给他开门有什么不妥。

这副天真又勾人——因为天真而额外勾人——的模样，落到沈砚里，简直要命。

他避开目光，努力克制血里那本能的涌动。

一边尽量平稳地，把手里端的瓷杯递给她：“给你泡的。”

声带一，嗓音还是透不自然。

卫染接过来，没看也没问就尝了一。换作以前，她可不敢把沈砚端来的东西直接喝肚里，可是现在她却已经信任他到这地步，本都不觉得有必要先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变化说来也真是奇妙。

是红糖。

她抬一双亮的眸望在他脸上：“是你自己泡的？”

沈砚微微一。

“谢谢。”卫染双手端着杯，抿甜甜的笑涡，声音细。

其实她晚上回来之后，已经自己泡了一杯喝过，可是沈砚亲自泡了送来的红糖，对她来说格外心，她当然是无论如何也要喝完的。

沈砚低眸，黑沉沉的底泛着异样的光，却只是平静：“去喝吧。”

卫染“嗯”了一声回房间里，走了两步回看沈砚，发现他还站在门。

“你不来？”

沈砚微怔了，随即无奈地一笑：“你忘了，十以后我不能。”

林乔和沈文山已经在去年正式结婚，卫染也就一直留在沈家继续住了来。

不过当初她和沈砚的事被发现之后，林乔就对让他们两人住这么近有些忧虑，本来是想让卫染搬到楼的房间去住，保持一距离。

但后来沈砚却专门了保证，以后只要过了晚上十，他就不会再卫染的房间，林乔这才作罢了。

而沈砚，也的确是个重诺守信的人，自从保证以后，他一次也没破坏过约定。

但凡十钟一过，他决不会在卫染房间里多逗留一分钟。

卫染一直觉得，沈砚尽表面上总是那副狂妄任不计后果的样，可又能在骨里保持一绅士的自制。

她当然是，很喜他这一的。

回想起来，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上这气质就很引她，虽然她那时还颇为懵懂。

不过，她却更有困惑。

她倒退两步，抬瞥一墙上的挂钟，又看向沈砚：“还没到十。”

“……”

卫染早有会，沈砚自的生钟度相当于原钟级别，他是不会错时间的，所以，这是……？

沈砚直勾勾望着她，眸沉，结似在动。

他静了片刻，声音略显涩地改：“已经快十了，我先回去了。”

他说着便转回去，推开对面的门，房间。回要关门的时候，无语地僵了片刻。

他一扫过某个跟在自己后的小尾：“你跟来什么？”

“我没保证过，十以后不你的房间呀。”卫染清透的大睛里映他的倒影，“能让我去吗？”

沈砚只是盯着她，没说话。

卫染一直被他盯得垂，语气小心翼翼：“我有话想对你说，不想等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