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度甜(5/5)

置就在我夏天住过的那间屋里。好像这场灾祸到底还是我带来的，我只是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染忍不住打断他：“这和你没有关系，你本就不在那里。”

沈砚叹了一气：“如果和我有关系呢，染染？万一真的是我无意中留的什么东西造成了害死你父母的那场火灾，你会原谅我吗？”

卫染让他转过脸来，注视着他的睛：“你知你是在问一个不存在的问题，有意义么？”

“我很抱歉。”

“不需要抱歉。”她定的、亮晶晶的眸望着他，一字一句，“我不会为你没有错的事迁怒你的。”

“染染……”

小姑娘柔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细柔的声音似嗔怪又似安：“你需要的是别把所有压力都扛到自己上。”

*

虽然说好了是谁都不生谁的气，不过卫染觉得既然沈砚骗她的时间更，他至少要接受一丁惩罚，才算是公平。

她把自己的这个观论述了一，沈砚答应得倒是很快，一副任凭置的样，直到——

“你到底要什么？”

他一把抓住卫染在他发上比划的那只小手，忍不住问。

卫染手里还拿着那只小发卡，非常无辜地眨了眨大睛，用理所当然的声调：

“这个东西你收了这么久，我给你试试看合不合适呀。”

沈砚：“……”

卫染在他黑眸的盯视有怂，但清透的大睛还是不退不让。显然，打定了主意，要把这惩罚行到底……

沈砚又盯了她半晌，忽然意味不明地：“染染，你知吗？我重新见到你的第一，就觉得你有熟悉。后来我发觉是因为你和我记忆里的‘小布丁’很像。”

“所以你早就认我来了？”

“没有，直到看到你小时候的照片，我本不相信你们会是同一个人，你知为什么吗？”

卫染有好奇了：“为什么？”

“因为，你那么乖。”

“所以……？”

“……而小布丁比你淘气多了，你们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卫染抿了抿，怎么总说她小时候淘气？她就真有那么淘气？为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呢？

这是诬蔑吧？

沈砚继续：“不过现在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

沈砚看着她的睛，一字字清晰地定论。

“其实你也够淘气的。”

“……”

沈砚指尖住她白细腻的脸，黑的眸微眯，呵了一声：“装乖。”

卫染：“……”

这时候说“我不是，我没有”有用吗？

好像没有。

所以她就决定，脆不说了吧。

被的觉从他的指尖散开，的，让她整张小脸都红透。

这副羞涩可的模样，看起来倒确实很乖。

但既然都已经被定为“装乖”了，卫染也就不再客气——

“那现在惩罚了开始咯。”

“……给你五秒钟。”

“十分钟。”

“……十秒。”

“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