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度甜(3/4)

个人，现在用这极端的措辞告诉她，她怎么样都不算过线……

她颤栗起来，任他拥住自己。

忐忑，却沉默地等待。

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反正，早晚，也要……

沈砚贪婪地嗅了一会儿她颈间的香气，恋恋不舍松开手。

卫染睁睁看着他整理衣服准备起床，还不太灵光的脑袋傻乎乎问了来：

“你要去哪儿？”

“我先去……”他在卫染看不见的地方眸变幻了一，“冲个澡，你自己楼去吃早饭吧，乖。”

他吩咐得这么正常，卫染更觉得傻了。

“你、你不是要……？”

沈砚要床的动作顿了一，转回黑眸来意味地看她：“我要什么？”

“……”

玩味的桃瞧瞧她羞怯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由开潋滟的笑意。

便也不装傻了：“刚才吓唬你的，当真了？”

“……”

卫染灵灵的大睛睁得更圆，谴责地瞪他。

“还是……”他微了，故意仔细打量她的脸，“被我迷惑，迫不及待了？”

“才、才没有。”卫染急于否认，可是结结的，毫无气势。

沈砚了床，一边：

“其实我这个人思想比较传统，总不能名不正言不顺的就开始办事儿，对不对？”

“啊？”

卫染是发自心地惊奇，她万万想不到，像沈砚这任妄为不计后果的人，竟然会遵循这原则。

要名正言顺，所以……

结婚？

那至少还得等好几年的时间吧。

她忽反应过来不对，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类似于遗憾的觉，就好像真的迫、不、及、待、了一样……

她不敢再看沈砚的睛，生怕被他看透她那些不该存在的心思。

却听沈砚继续：

“不过如果真的迫不及待了——”

不等卫染反驳这句话，他俯勾住她的，迫她看他睛里。

“——那你答应和我订婚，就算名正言顺。”

卫染懵住，不知该如何描述此刻心底炸开的滋味。

所以他急于想订婚，是为了……那个？

她那难言的神让沈砚清了嗓：“当然也不只是为了这个。”

他走到浴室门，又回过，敛了眸：“这只是福利之一，你可以好好考虑一。”

福，利？

谁的福利？

某个脸已经厚到极致的人，一本正经解答了她问不的话：“当然是你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