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很好吃（2）(3/3)

必须也有个超级人工智能系统帮助你躲开监控。”

“人工智能有这么——厉害？”

“不如说是可怕吧。人工智能系统只是工，更重要的是她在谁手里、被如何利用。任何企业都不会、也不能、不敢拥有这么大的人工智能系统，一旦被公众发现，打官司就能破产，还会坐牢。只有耍氓的政府敢使用。研发也很费时间，没个十年都不太可能达到要求。”

“你说的，好像一定会有人开发。”德华说。

“肯定有人会开发。”奥黛丽十分肯定的，“我们上课的时候教授就说了，政府一直在找能独立开发类似系统的工程师或是企业，一般来说政府喜外包给某个企业。redstar是拿了几个政府订单，但不是这个。”

“真要找到redstar，你会接吗？”德华也很好奇。

“不接。”她摇，“接不来。硅谷的公司都不会愿意接的，除非以后有变量。”

“什么变量？”乔纳森不解。

“不知，说不好。也许是国又卷一个局战争，恐怖分把战场开辟到国本土。”奥黛丽略带挖苦，“我看过了，这家餐厅没有监控摄像。”

几个人都笑。

“国是最霸权的国家，也是最标榜‘自由意志’的国家，也会是最不吝惜侵犯个人隐私权的国家。有个笑话说，国人问：什么？地球上还有别的国家？！”这个笑话太冷了，没人笑。

德华终于觉得她说话的语气有问题：她似乎不怎么把自己当“国人”。她的说话方式太接近那搞研究的死geek了。他在硅谷见过不少这人，他们除了必要的时候（比如纳税季）几乎无视国家，科学才是他们的国。

接来的几天，乔纳森和派屈克都跟他们混在一起。他俩也是来度假，说起来乔纳森也是好莱坞从业者，今年夏天从乔治敦大学英文专业毕业，刚给他的哥哥克里斯托弗·诺兰写了个剧本。

奥黛丽就指着德华·诺顿说：“埃迪演技很好，什么时候你给埃迪写个剧本，我会投资的。”

乔纳森挑眉，“你觉得我能写很好的剧本？”

“你对自己没有自信吗？我以为你既然了这一行，就应该自信满满。”

“我当然相信自己的能力。我只是诧异你从没看过我的剧本，却对我很有信心。”

“不合格的剧本你会拿来吗？”

“不会。”乔纳森只好微笑。

“再说埃迪很会挑剧本，你写的不够好他不满意，我也不会掏钱。”

“你想让他演什么人？”

“又问错了。不是我想让他演什么，是你想写什么，你得很喜这个故事才行。至于埃迪，他什么都能演。”

“哇！你对他评价超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翻他白。

乔纳森直笑，“我说错了。”

“记得啊，剧本。”她上护目镜，上雪板，啪啪走到雪前。

乔纳森随后跟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