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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醺醺然的，突然觉得有些燥，他伸手，轻轻握住了苏语嫣执着酒壶的葇荑。

“唔……太过孟浪了，不该喝那么急的。”

苏语嫣低声絮语，她此时酒意上涌，脸颊红扑扑的，声音得和一样。

“我笑了吗？大概是兴吧。”

裴玄觉得苏语嫣喝多了，在说胡话。

裴玄着一一疼着的额角，到了一久违的尴尬，这让他脸红耳赤的绪，大概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唔，比姬红玉差一。”

“这么说的话，其实我也越界了，唔，当然了，是照裴大人你的事原则，你的！”

“苏姑娘，照我的事原则，你得刚刚好，我不是在纵容偏袒你，真的！

我也没有权利和立场阻止你。于公于私，你都该给先帝一个代的。”

这话让苏语嫣叹了一气：“你兴呀，可是我不太舒服。”

他先是迷茫了一瞬间，而后，昨晚酒醉后的一帧帧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最后定格在他握住苏语嫣的手，温声夸她很好很好的那一幕。

“是吗？”

裴玄忍着疼从床榻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晨曦时分。

苏语嫣反而起了谈兴，她和裴玄讲述往事，回忆她第一次见到姬红玉时的形，说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人。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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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当初你阻止我私自刺杀信王的时候，我可生气了。

裴玄又笑了一，严肃的目光变得亮晶晶的。

“为什么？”裴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笑起来不好看吗？”

诶，裴大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我这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己？”

裴玄摇：“不是这样的，苏姑娘，你很好的。”

但是，那个姬红玉不一样，如果我猜测的都是真的，那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在为了一己私仇肆意发，把痛苦加诸在无辜之人的上，他越界了。”

“你笑什么？这次我看清楚了，你不能抵赖了。”

“当然了，你去找信王报仇，就是只针对罪魁祸首，没有伤及无辜的，而且，你还顺便救了那些被抓走的矿工，让他们得以同家人重聚。

而是，你就是刚刚好，什么都刚刚好，对我来说，你没越界，我可以接受！”

可是如今到我的朋友了，他私自报复了仇人，和我了一样的事，但我却不赞同他。

苏语嫣也不裴玄是否认同她的观，自己说得开开心心的，只是说着说着，她的绪又低落了来。

裴玄低喝酒，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