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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着很吧。”对方面失血，眉心的蝎尾刺青若隐若现，然气势不减，底有魅意，角仍勾着一抹惯有的轻蔑之。

秋暮嗤之以鼻，转而走去一旁的椅上，随意坐。

秋暮闲闲喝着茶，闲闲打量被吊得不忍直视的瞳姬，“说起来我们之间没什么仇大恨，我也非幸灾乐祸之人，我来此是问你，古未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古未迟是被打无间地狱，仙帝还真是狠心，千诀也够凉薄，千年效忠不值一提。

瞳姬似赞赏似得望了对方一，“看来七重荒塔一行，上神月醒是彻底回来了。既回来了，秋暮那个份也该彻底放了，毕竟这千年来的不过是上神的一场梦，何必为梦里的一些小人耿耿于怀。”

一向净的地板上淌了好大一滩血，最底层已结成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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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姬盯着秋暮的睛，笑笑，“你心中猜的没错，是我对他说只要他肯去无虚那囚前劈上几掌，我便有办法将你从天族手中救，他便去了。”

衣架不知去了哪，蛮荒九枝灯旁只站着一个杀千屠，见秋暮落座，忙过去给对方倒茶。

却是活的，如蛇般缓慢蠕动着，上布满尖锐的荆棘刺便上左右来回折磨着她早已血翻飞的心。

秋暮登时愣住，瞳姬于幽冥当铺而言乃是神话般的存在。她虽听命于各任大当家，但各当家无权置她的生死，据说铺的当家换了一个又一个，瞳姬始终都在。

可古未迟明知上古十二神现，月方归那句咒言。十神已陆续现世，失去神力，但还差她的眉间血和千诀的泪，他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放月归世，他还是那样了，其中定是瞳姬给他了什么迷魂汤。

当初古未迟放月归世，怕是为了护住她。月怎么也是她亲弟弟，不可能任由仙族欺辱月神一族，再加上自可毁天灭地的月之力，更是可以对抗千诀。

“此言差矣。”瞳姬咽一翻涌而上的血腥之气，轻咳一声接着：“古未迟放月归世犯了天条被打寒冰地狱。那转王是个冷血的主，囚犯狱的第一日便赏了古未迟一顿冰凌之刑。古未迟一的仙气被剥离个净，若非我将他救那寒，他早晚被的寒气散了魂，是我救他脱离苦海，免了千万年的寒冰刑罚，你怎能怪到我上呢。”

踩过地上溅起的血，秋暮仰首问：“你这是……被罚了？”

秋暮放掉茶盏，凉凉：“何必跟我装模作样，你我好歹相千年，你料定我放不秋暮这个份，放不我的那些朋友，这才设计古未迟荒塔救我，白白牺牲他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