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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以血代笔，八个大字：与天啻君永无相见。

无数鬼影手于屋游，最后绕成一张纸的形状。

如意赌坊的老板娘见人可怜收了去打杂的，但因她肤发与白民国人不同，经常被欺负。

昨晚我又梦到了天啻君，梦里的他总是那么温柔，从不骂我也不损我更不会说我胖，不但给我买糖葫芦吃，连嘴角留的糖渣都给温柔地掉。

老板娘见那人总是跟在她赌坊的小打杂小菩提后，平日都保持一定距离，只要小菩提被欺负了，他立上去将对方一顿狠揍。

《夜菩提》的第一个愿望，亦是最后一个愿望。

可自从遇到无名后再也没人敢对她冷嘲讽了。

天啻君将那一页碎，垂首，抵在眉心。

白民国的夜十分漫，虽是夜，街之上的灯火亮得绮丽迷人。

天啻君施了探灵术竟寻不到小菩提一丝气息。

秋暮诧异着走开了。

忘川河岸边的彼岸上珠时，幽冥当铺的大当家不见了，落有他血手印的蛮荒九枝灯灭了。

——

以模糊的字迹来辨，应是很多年前写的。

黑袖袍扫一杀气，直击散了浮于半空的鬼影手。

小菩提觉得无名简直是她的天神。

赌坊打烊后，小菩提饿了，打算去街上寻些吃的，走到门时很自然的招呼无名，“就知你在等我，走吧。”说着很自然地挽上对方的手臂。

与此同时，远在白民国的如意赌坊多了个人。

她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牵着无名的手指走在街，“你不吃饭真的不饿么？”

挤过无数白肤白发之人，小菩提终于买到了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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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啻君咬牙：“与我永无相见，这便是你许的愿望。”

白民国与世隔绝，这里的人肤比雪还白，着一及脚踝的白发，唯有小菩提一黑发，她也不知她是谁，只记得自己叫小菩提，醒了发现躺在大街上，周边围了一群肤白发白的人。

屋，关门，望了会空的房间。

老板娘脆将人一并召来如意赌坊当个守门人，那人无名无姓，除了小菩提任何人都不搭理，众人脆喊他无名。

天啻君在小菩提的房间里坐了一宿，即将天亮时瞧见枕着蓝本一角，果然了个本，打开，扉页里只有一句话。

此人罩金盔，只着一双漆黑的睛，还是个哑，从不吃饭饮茶，不但饿不死且有一蛮力。

他召唤无字鬼影书，“查，《夜菩提》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