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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我，我考虑了一，觉得在一起好，就答应了。”

“你能有同心吗？”

孟丹笑了，“钟笑话多是什么新闻吗？敢问砚山有谁不知钟笑话多？你还记得以前？我，你，班，钟笑，还有其他几个老师的心宝，被叫到办公室了解况，大家都跟个锯嘴葫芦似的，问一句答一句，只有钟笑是个喇叭，问一句能答一百句。”

几个人又聊了会旧友的近况，周围好玩的人和事，当然绝大分是钟孟二人在说，胡江昱秉承他多年来的风格，话不多，有健谈角在场时话尤其不多，支着默默倾听。不过稍有例外的是，今晚他的酒喝得有多。

钟笑小跑着去了。孟丹在后面喊了一句，“慢，不着急。”等人走远了，他才悠悠：“没想到啊没想到，昱仔，你怎么一跤栽到笑笑上了？”

反正大家被叫去办公室，钟笑永远是最搞笑的人，说的事最有意思。

“……没有。我们不太拍照。”

第六章

过了晚十一，夜市两边的商贩慢慢拆架收摊，零星几家店铺拉了门。之前行人如织肩接踵的街，在某个无人察觉的时刻忽然衰微，喧闹不见了，灯牌渐次熄灭，仿佛大剧落幕，众人拖着疲惫躯匆忙收场。

钟笑遗憾地叹了气。

比如曾老师问：“你们看龙思思脸上是不是涂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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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照片吗？”

“你别跟大家说。”胡江昱握着拳，“我这段时间想来想去，越想越不甘心，你说我这边已经成这样，她怎么好像一都不开窍？要真是个呆也好了，偏偏其他事上又怪他妈机灵。话还多得不得了，一说起来没完没了。”随便碰见个什么无聊透的破事，都要发语音告诉王阮哲，他在一旁听见，气得要捶墙。

“啊，你们两要走到一起，真是桩惊天大新闻。”

苏梦娅有句答句，说是涂了，嘴上也涂了。曾老师翻一个老大的白，“我上次就跟她跟你们说了，没钱别往脸上抹，现在不听，以后烂脸了看她去哪哭。”

“哦——”孟丹明白了，“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真厉害。”

孟丹支使钟笑去街买醒酒药，“我看昱仔已经不行了。买药咱们就散吧。”

“我室友在追她。”胡江昱自嘲一笑，有苦涩，“我还当了次月老。”

胡江昱不说话，孟丹又：“难怪她跟我说你最近冷冰冰的，原来心中有鬼。什么时候喜的？初中？不对，那会儿你有圆圆，那也不对，你后来桃也没断过啊。现在烦成这样，怎么，笑笑没那个意思啊？”

胡江昱也给气笑了，怎么不记得，印象别提多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