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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江昱笑声，“我真是浪费太多时间了。”

当片尾曲响起，钟笑松了一气，她啧啧叹：“好狠啊，太狠了，剁人一表都没有的啊。”

“有课，先回去了。”钟笑走之前在他耳边轻声提了一句。

“阿哲，”胡江昱先开了，一破窗纸，“首先对不住，钟笑不能让你追走。你要骂我虚伪不厚，两面三刀，我也认了。每天看着你跟她互动，我快疯掉了。”

沉默的一个半小时过去。

真正看的时候，两人都不喜说话，于是除了影音，便只剩钟笑偶尔的细碎啃咬声。

少年人血气方刚，又有状似失而复得的狂喜。漫的一夜里，胡江昱不知醒过来几次，朦胧中大掌搂过她的腰，一晚上到疯狂，折腾到天明才沉沉睡去

奇怪的是，接来的一整天，钟笑都没有联系胡江昱，他以为两人时间错开，她有事在忙。结果到晚七多，居然听到王阮哲外放语音里钟笑快：“你在哪？我买了好吃的，风里雨里三教202等你啊！”

“喂，这个话用在这里很惊悚的。”

胡江昱其实已经很温柔，钟笑还是疼的受不住，但她也不喊停，偏要咬着牙迎难而上。

“瞧你那臭样。”

王阮哲连好设备，两人同坐在倒数第三排，黑灯瞎火的看这调本就偏暗的早年警匪片。

三人正好站成个稳固的三角形，气氛奇怪。

“咦，”她好像看见最后排的角落里模糊有个人影。灯一亮，可不是嘛，胡江昱双手抱，沉着脸坐在角落里，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又坐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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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阮哲笑着去前门开灯，钟笑则站在一旁等着收拾残局。

三教空来的小教室最多，很多同学会来蹭投影，占着哪间是哪间。

隔天，胡江昱被拍门声震醒，他爬起来开门。门站着衣着齐整的孟丹，他往屋一打量，嘴角挂了笑，“钟笑呢？”

“无他，唯手熟尔。”

偷袭了也只会哎哎哎地捂住，可是守得了城池守不了庙，胡江昱声东击西，占尽便宜。最糟糕的是，钟笑这个人，好奇心一起来压都压不住，她的小小抗拒是源于陌生的碰，又很连泛起的，于是在胡江昱解她仔扣的时候，她就这么半推半就，甚至是主动的，脱净了两人的衣服，陪着完了全。

胡江昱指勾勾眉，只笑，不说话，神舒展，像一只餍足的猫。

第八章

“得偿所愿了？”

王阮哲满面风地去了，胡江昱僵在座位上，一张脸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