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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看远。”路之航说。

肖萌凝视河奔腾半晌，和路之航说：“中学的时候，我看过一本地理书，书中说了一句话，极地像两片可以任想象驰骋的大空间，又像是两块空白的板岩，支撑起地球绕之旋转的看不见的轴心。至少对我来说，这句话是很对的，以前，我只能在心中想象北极的模样，现在我终于踏足了这个地方！虽然依然是中窥豹，但有了初步的了解，北极在我的脑中终于不是空一片了。难怪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嗯？”路之航回看他一。

肖萌单手拎着自己的自己的笔记本，从弹簧一样从床上蹦哒起来，很难得的，居临地看着路之航。

短短几分钟的视频播放完毕，路之航从椅上站起来，用那的站姿，回看着她。

这一天的行程充实又满足，回到酒店是晚上七。在外走了一天实在很累，再加上在冰山走了两小时，了大半——肖萌先起了澡，换了睡衣，然后盘坐在靠外的床上，翻开笔记本刷起算法设计题。来挪威这几天，她依然持每天刷至少一小时的题，俗话说，三天不练手生，她不会让这事发生，题的节奏是一定要保持的。

惊胆战的“哗哗”声，肖萌不得不抓住了路之航的胳膊，大神拍了拍她的手，很淡定的解释：“是冰山化的声音。”

肖萌抿嘴一笑，当即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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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航洗洗完澡就坐到了书桌前，翻开笔记本查收邮件，和国沟通——一小时后，路之航结束了国的，肖萌坐在床上，恰好可以看到半个显示屏，发现他即将要关上聊天件时，当即叫了一声：“等等！”

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奇观了。

路之航击接受，发现肖萌发来的是个视频文件。开视频，一行“师兄，祝你二十岁生日快乐”映路之航帘，随后是一组五颜六礼绽放的视频；再其后，若张照片一一闪现，照片包括了肖萌的数张搞怪的单张照片，也包括了两人认识来的多张合影，最后是一张糕的照片，还有一段语音。

——师兄，很开心和你共度你的二十岁生日！希望以后的每一年的这一天，都可以和你共度。

“总觉得有吓人。”

肖萌沿着路之航的指示朝着远的山谷看去，山谷中汇集了一白的小河，哗啦啦的，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山外的大海。

“接一文件！”

路之航说：“极夜降雪，极昼雪，这是这座岛的自然现象。”

路之航握住她的手朝着汽车走去：“只要你喜，以后可以趁着冬季再来一次，看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