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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不愿意，你还打算要迫我了是不是？”裴其姝莫名有快要被气哭了的憋屈，“你这个人……你到底还有没有一丁的德良知在了？”

裴其姝却被东太这完全不合时宜、不在自己期待中的表白酸倒了牙去。

诮地笑了一，嘲讽地反问裴其姝，“不过……现在不是我要对他什么，是他想对我作什么吧？”

“不是，你这完全是小人之辞，”裴其姝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能吐来一句，“敢不敢要脸啊……”

裴其姝无力反驳。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东太灼灼地盯了裴其姝的双，直白而无畏，“我只要你。”

“但凡我活着一日，”东太漠然冰冷，“我就绝对不可能这么放开你、让我们就这样‘算了’的。”

“贵妃娘娘最后能接受我的，重不在于我有多喜你，”东太面无表地穿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一层窗纸，冷冷，“而是我喜你……你觉得，留给你的选择还有许多么？”

“你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再合格优秀不过的好‘妹妹’……但那和我想要的全然不同，所以，现在、将来、以后，无论我会对你什么、怎么，都和你是不是个合不合格、优不优秀的好‘妹妹’并没有太大的系。”

“不是，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对你毫无办法了吧？”裴其姝恼火又生气，“你若是非要迫我和你继续这样，迟早会刺激得我哥非杀了你不可……你真就那么自信，完全就一不把他当回事看？”

“裴明昱，你不要太无耻了，”裴其姝震惊到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喃喃，“除了不能和你在一起之外，在其他的事上，哪怕是单纯从兄弟妹而言、自君臣上而论，我可也从没有亏欠过你什么……你就非得要这么来我么？”

“而且，你自己上背着什么你心里一数也没有么？如果敢让我哥知了你的世有问题，”裴其姝只在脑海里想想那场面，就觉自己心到不行，“你真还觉得自己最后就一定能控制住场面、稳胜券地赢了他？”

“迢迢，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是在生意、谈买卖么？一笔一笔，谁欠了谁什么、没欠什么，全都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东太摇失笑，微微颔首，不无嘲讽，“不错，你是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什么。”

“迢迢，天真的人是你，不是我。”东太捧着裴其姝的脸，辗转缠绵地一路从上往，终于亲吻到了角，轻贴厮磨，吐息缠绵，语调温柔，言辞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冷厉决然，“我早与你说过的，不要拿圣人的标准来要求我……除非我死了，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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