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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一巡将脑袋往后仰了仰，后脑枕上陆肯肩膀，他开了个玩笑：“宇宙警察也是警察，我想当了一百多年警察的人，怎么也该很有公德心，怎么会一来地球就变得容易破坏东西？”

然后封总又顺藤摸瓜的想起来：“我们那时刚‘结束’不久，你就在载速APP。”

他声音中的无奈尤其真实，令人一听就知，当年那段训练力量控制的岁月肯定不容回首，艰难极了。

封一巡意识摸了摸陆肯的手，想起自己已经许多次被这双手臂拥抱以及托举，它们也曾着他过更亲密且……动作幅度绝不算小的事。

但他对陆肯的力气究竟有多大尚没有概念，奇怪：“坏东西？”

“我也很没有办法。”陆肯就叹了一气，“是地球上的大多数东西对我来说都太脆弱了。”

封一巡已经得知陆肯的特殊能力有官混淆，肤，在海里速度惊人，看那双翅膀，他猜对方还会飞。

“对吧？我也这么想过。”反正两人这会应当是再没有兴致去些别的了，今天从午到夜，他们该的也已经得足够多。陆肯不知不觉间就改变了两人姿势，把封一巡环境自己怀抱里，让人类背靠自己膛，将自己的颌亲密挨在对方发上，“但是协会的考量也不是没有理，那十年里，我接受的不单是为人世的理论训练，更多的还有对于自力量的控制训练，并在反复的练习中学会我该以什么样的力去待人接，才不至于一驻地大门就开始破坏东西。”

“我是为了更好的学习人际往。”陆肯手指在封一巡边轻轻了过去，把那向的角度人为改成上提，“不要摆这不信的表，是真的——那个时候我还在努力学习该怎么和人相，每天都在思考该怎么才能更像个普通人，能好好社会。我们也并不是一到达定居星球就可以立社会生活，在能够自由生活，选择工作之前，有大约十年的时间，我都在协会驻地里接受学习，像上寄宿学校一样，期间偶尔也会帮忙本星驻地个任务，每周只有周日能外自由活动。”

但理论知识与实践永远有差距，人类也是真的非常复杂，所以哪怕陆肯后来通过了结业考，协会判断他“拥有了混人类群居社会的基本能力及资格”。

封一巡很少听陆肯这样详细的讲述起自己，他听了神，等陆肯的话音暂歇来，他想了想，才：“他们不应该让你封闭式学习那么久，人类本来就是相当复杂的生，没有实际行过接，确实会存在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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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真正步社会的最初几年里，他依然发觉自己拥有着……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