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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这麽说，她还是捉住龙尾，挲起细密的鳞片。

“什麽药？”溪云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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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低，第一没认来，第二看清是龙尾，不禁说：“您把我当小孩吗？怎麽还、还要拿尾哄我……”

溪云是古人，不喜用沐浴和洗发，最多?只些和古时皂角味相似的原味香皂，绯也不喜，于是两人浸在一缸清裡，周围只笼罩著微苦的草木淡香。

浴室就设在寝殿裡，备了?可调节温度的洒，以及双人浴缸。存放浴袍的透明衣柜和洗浴隔开，防止被溅。

“总觉我们像两株灵草，一起泡在温裡煮成药。”泡了会儿澡，绯忽然说。

溪云只当她被自己的肤冷到了，为她挽起发，捧浇在她背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叹：“你这麽胆怯，以后为师要如何教你才好？”

“谁想喝谁喝。”绯嘟囔。

溪云倒是没有什麽奇怪的癖好，浴室的装潢甚至还有禁风格，落地帘遮得很严实，不从外面朝裡看，还是裡面朝外看，连朦胧的形也看不清楚。

她只是随一提，溪云却笑起来，又问：“煮给谁喝？”

“生不死药。”绯说。

刚才的激战中，她一直被溪云护在怀裡，倒是净净的，反而是溪云上溅了?很多?血，即便在返回寝殿之前，溪云就施法理了?血迹，但绯凑近一些，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一浴缸，她几乎蜷缩在底，一动也不动。

听她话裡带著小绪，溪云想了想，在脊椎末端化一条细的龙尾，在手裡，递到绯前。

以往领主大人也帮她洗过澡，但她每回都变回妖，一次也没像现在这样……让领主大人环抱自己的人，一一细致地为自己搓洗。

她到溪云的气息很快移，到了自己后，接著，背就贴来柔，只是相，便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

但即便是这样严肃的布置，也让绯张得心砰砰直。

溪云顿时松了气，角微扬，取一大一小两件浴袍，挂在胳膊上，起走向浴室。

绯本来想变回妖，随便冲个澡就完事了?，可溪云不允许，她只好捂著通红的脸，在溪云的目光注视，跨已经调好温的浴缸。

“……我想。”被她盯著看了?好久，绯才支吾著回答，“其实我……都想。”

绯支支吾吾地应著，也不知自己应了?什麽。

不是真正的龙族，而她也从未在小家伙成年之前，教授她相关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