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节(2/2)

可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哥哥，爸爸会不会打妈妈？”

“芒芒要是有这个心，你们就再试试。”言海诚说，“难不成咱们言家还养不起吗？如果还是儿，也不怕。”

顺利生言湛后，夫妻俩其实不信邪。

可这次，爸爸不跟了，妈妈也不看爸爸。

妈妈说爸爸“你不行”，爸爸叫妈妈“你再说一遍”，妈妈提音量喊“你、不、行”……之后，就只有东西倒地的声音。

可她当时太辛劳，常常睡眠不足，以至于孩在发现时就了。

“招妹妹用的。”小安说。

那时，盛臻集团遇到危机，于千钧一发之际。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各自娱乐。

可人生哪里那么容易圆满？

床上的婚纱照变成送观音图，南织最喜的工艺品全都变成小娃娃，更惊悚的是两人床上放了件女孩的红裙……

言湛叹气，眉心。

*

言湛颔首，寻着香气去了楼上。

“医生告诉我们，你妈在那次产中伤了，估计这辈也就这一胎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扫了房间，“你们知吗？”

兄弟俩乖巧。

“你妈倔不说，总在夜里偷偷起来哭。”言海诚弹弹烟灰，“后来就有了你。”

沙发呢？！

言湛怀疑自己错家门了。

小安把这事告诉了爷爷和。

言湛意识眨眨，试探着往里走去。

“……”

怕弟弟说的不全面，橘哥补充：“这是妹妹阵。妈妈走前说了，不许碰。要不然妹妹来不了，她就发火。”

这一晚，俩小萝卜趴在爸妈门偷听。

多少年的习惯，他一想事就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可这次他又要坐，差闪了腰。

曾璇没结婚时就承诺言海诚将来给他生一儿一女，现在只有儿不行，必须凑个“好”字才算圆满。

“过来。”

“是哦。”小安挠挠，“那妈妈打爸爸可以吗？”

言湛招手，顺带扯开领带。

“妈妈打爸爸，爸爸应该会很开心吧。”

特别是爸爸。

笑得直拍手，嘴里念叨着“倒霉孩活该”，爷爷不住摇，看起来很累的样。

徐过来，汇报：“太太临时有事去工作室了，今天晚上您和孩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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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的场景让男人愣住。

期间，还伴随几声妈妈的呜咽。

“和芒芒吵架了？”

起初，他们还是好好说话的，爸爸跟平时一样，轻声细语哄着妈妈。

于是，两兄弟放心地回了房间。

言海诚了烟，了，幽幽：“你妈在生你之前有过一个。”

之后的几天，两兄弟破天荒见证爸爸妈妈不说话的场面。

以往要是妈妈不理他，他会无尾熊一样的跟着，妈妈要是不锤他，他就不笑。

这样的冷战持续到一家人回言公馆过周末。

曾璇四游说，全然不知自己肚里有了一个，直到昏倒送医院才知自己怀。

言海诚叫言湛去了书房。

言湛拧眉，“她年纪不小了，受罪。”

他掏手机给老婆打电话，一抬，两个小萝卜叠着在门。

“你觉得爸爸打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