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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是她印象中闵乔的模样与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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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画展，符舟本来是没什么兴趣，但近日心越来越压抑，她是心理医生，最有要适时调节绪的主动，于是她没有拒绝，周日上午就门看画展去了。

窗外街景丽，日光灿烂，微风和煦。

只在符舟中，这一切突然变成了幻象。她听着闵乔的讲述，只觉她和她，不是在咖啡厅里喝咖啡，而是同在炼狱里受刑。

可闵乔没有。

意外的是，画展上，正欣赏着一幅捷克象派画作时，符舟竟遇到了个故人。

靠窗的位置，两个人面对面而坐。

“……”

到了周末，黎一位女朋友拉着符舟一起去大皇看画展。

随即跟朋友了个歉，符舟就和闵乔转移了地方，在附近挑了家咖啡厅叙旧。

而闵乔同样似是有所预料，视线移到窗外的街景上，淡淡开：“死了。”

“这两年，我一直都在黎。”

闵乔也笑得寡淡：“对。那符医生你呢，怎么也在黎？”

符舟依旧锐，问了句：“上官呢？”

……

***

好在闵乔也没多问，只眸一黯，怔怔地慨：“看来，真的是个很难圆满的东西。”

但这也足以引发闵乔的猜测：“你跟秦照分开了？”

这无疑是更加沉重的一个字。

突如其来，不敢置信。符舟忽然觉得人生就像个大大的玩笑。她惊愕不已，瞠目看着闵乔，等着闵乔一句纠正这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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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被闵乔重重地放了去，跟面的碟碰撞尖锐的声音。闵乔也随之开：“一年前他妈病危，他一个人回帝都去探望，结果在病床前，他妈用最恶毒的话语骂他，诅咒他，然后带着对他的恨和失望病逝了……”

闵乔。

纵然刚才回话时有多么淡定，可这一刻，闵乔摸着咖啡杯的手在不停发抖。

早在刚才遇见闵乔时，她就知避不开要谈论起秦照。但不想有时候哪怕一个字的回应，也这么沉重，让她呼不畅。

符舟仔细打量着闵乔，顿觉闵乔发生了很大变化。两年前那个总是妆容明艳的女人如今外却是素面朝天。并且全上没有佩半首饰，就穿着条简单的黑雪纺连衣裙。

了杯拿铁，符舟浅笑着询问：“闵小，你特意来黎看画展么？”

今天依旧又是个好天气。

又过一周。

“嗯。”符舟轻轻应声。

最后咖啡还是没喝。

符舟语气平淡。

两年不见，有缘重逢，自然要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