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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寰也不眨：“嗯。”

“但我也很激他。”江寰说：“他救了我们，所以我本没法理直气壮地对你说不许。”

傅知雪想起裴钰拿刀架着兆盛的脖，他说绑匪的肋。他，拿小指勾住江寰的手指。

傅知雪无奈：“但是我本没打算去啊。”

江寰抵着他的额，坦诚：“我很讨厌他。”

了。”

5

再睁开时，他才发现手指都微微痉挛起来，神经的过度张让他指腹都泛起青白，好似浸在冬日的冰中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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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有人敲窗。

“去你想去的地方，”江寰猛踩油门，引擎爆的呼让他的声音显得势单力薄。“医院。”

左手指上，一枚银圈熠熠生辉，里镶嵌他与江寰名字的缩写。

傅知雪靠在车窗旁，百无聊赖地数着疾驰而过的路灯，两人都没有说话，在封闭的空间中行着一场沉默的角逐。

两人还是到了医院。

裴钰醒了。

傅知雪踩刹车，停在路边。他扬起脖颈，半晌，终于从腔吐一布满酸涩的的气。

傅知雪打量着驾驶座上人的神，像冰一样滴不漏，但越是这样，说明他此刻越是激动，理智正在被一蚕。

傅知雪沉默一会，谢：“谢谢，但我人会来接我，麻烦了。”

他醒了。

4

“听到他醒过来了，我确实兴。”傅知雪说：“但我从没打算去贸然打扰啊，江叔叔。”

傅知雪胡，耳边还是砰砰作响的心。

咚。咚。

3

这一把车厢为数不多的空气迅速空，江寰猛踩刹车，像是老电影的镜那般一帧帧转，缓缓问：“知雪？”

江寰赶到后，打横抱起傅知雪，放到他车里。引擎一声低吼，载着两人驶向远方。

傅知雪扶着方向盘，心不在焉地开回家。

“我……”傅知雪想说自己没什么问题，受着浑肌震颤，苦笑：“可能不太好。”

“等等，”傅知雪转看他：“这不是回家的路？”

来人又是一番犹豫，才说：“……需要我帮忙吗？”

傅知雪放车窗，来人本是怒气冲冲，看到他虚弱得仿佛从中捞来的一枝梨，话音一转，问：“这位先生，你还好吧？”

车前，江寰掐着他的吻了很久，炽的吐息驱直，直吻得傅知雪手脚都陷对方的温度，骨发酥。

“你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