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刘新我对不起你(3/4)

“罢了，年轻人正是学习的时候，知你们在学就够了，不用走这些形式。”

“您说的是。”

“但是归见风。”沈越岑一眯瞪了过去，“你到底给了他什么？”

“就是一些课题中的数学问题啊……”

“你们的课题是黎曼猜想么？”

“就是超导嘛，您知的。”

“那凭什么困住他这么久？”沈越岑放了杯摇，“你不知，我每次给归见风的数学论文，博士生都要啃上两个礼拜才能顺来的，更何况通篇理解，可归见风却从未让我等过一天，你们搞的东西已经到这个度了么？”

“略……”

“哪个搞超导的老师在带你们？实验那边的鲁东升，还是理论那边的张琪？”

李峥谦：“是解其纷老师，您可能不认识。”

“……”沈越岑却是面一滞，良久未言，最后只僵僵说，“那就对了……是要有段日不回来了……”

“什么？”

“鱼，猪肝鸭心啊。”沈越岑不住摇，“那猫闻到这些，还吃得我家的剩饭剩菜么？”

“……”李峥咽了吐沫，“您可能误会了，归见风从未与解老师见过面，请教归见风的问题，也通通都是我的。”

沈越岑抬手了桌：“你能说这里面没有解其纷的思想？”

“……说不了那么绝对。”

沈越岑着自己的脑门：“对他们那极端聪明的人来说，算式里埋一个扣，就够挖到底的了。”

李峥挠：“我……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我们不同，我们是笨人，以勤补拙，学多识广而已。”沈越岑叹了气，又是在椅背上靠了良久，方才说，“当时你要搞超导理论，我并没有反对，但你也承诺过一些事，你还记得？”

“记得。”李峥当即，“以本学期为限，如临期末，仍未有明确现成果的迹象，课题会到此为止。”

“再给你宽限一些，节前吧。”沈越岑抬手，“如果那时还看不到希望，就休息休息吧。所谓不撞南墙不回，并不是坏事，但有些地方，连墙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无尽。又或许有墙，但以短短人生的尺度去挑战，依然是没有尽。”

“谨遵。”李峥随即一叹，“您能至少允许我们跟着解其纷，已经比大多数老师开明了。”

“允许？我不允许用么？”沈越岑指着李峥笑骂，“我不许你逃课，不许你在课外跟静静……用么？”

“嘿嘿~”

“嬉笑脸。”沈越岑手一扬，“去吧，解其纷那一，算不死你们的。”

“没事，算得很快乐，还是跟静静一起算。”

“？？？”沈越岑反应过来想找东西李峥的时候，这已扬跑远，唯有猥琐的笑声还在楼中回。

沈越岑无奈一笑，只好又穿上了鞋。

“三十年了……他该能控住这分寸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