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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镜，黑灰的铅笔线条在白纸上勾勒一张脸，一张周海逸无比熟悉的脸。

‘审讯’并没有持续很时间，只问了几个问题就把他放了来。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视频。

书桌上贴着不少人的素描画，画面大概扫了一圈，最后却停留在其中一张素描画上。

杨昌远看着他，没有说话。

“认识照片里的人吗？”

Ktv的监控很快就调了来。

又问了几个问题，其中包括了他这段时间去过哪儿，见过什么人，掏了张照片递给他。

问，“你时间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周海逸：“当时我接到了大学班的电话，问我到家没，刚好看了手机屏幕。”

杨昌远：“你见过她吗？”

卧室中央的床铺上也躺着一尸。

“发生什么了？” 周海逸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杨昌远：“你接着往看。”

“摄像拍到了凶手。” 杨昌远跟在他后，解释，“这边就是问几个问题，你别往心里去，刚才我也不是想骗你，毕竟在局里都是同事，对外说带你去笔录更好听一些。”

周海逸：“……那个幸存者家里？”

周海逸也没多想，据刚才的谈话也大概猜到一，就是那副画现的很奇怪。

那是一张女孩的照片，应该是证件照，蓝底的，照片中发女生盯着镜，还着瞳，肤很白。

视频开便是一阵晃动，画面都成一团混的颜线条，等到那些线条归位，一扇敞开的红褐防盗门现在画面中。

而从床铺的一侧延伸了一串血脚印，一路停到了靠窗的书桌前。

镜了房门，的血在客厅的地面上呈现斑块状，甚至还到天板，画面扫过地面上一侧躺的尸，跟随着拖拽的条血痕转向了右边的卧室。

“不是我。”周海逸立即否定，“ktv应该有监控。”

排除嫌疑后，杨昌远大概和他说明了况，唯一幸存的那个独女叫金晓蓉，年龄也不大，是个中生，她父母死在了客厅，等到邻居发现不对劲报警时，警察在卧室床底找到了藏了一晚上的金晓蓉。

杨昌远拿了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了，将手机屏幕的那一面朝向他。

“不认识。”

“她？”周海逸不太清楚杨昌远指得谁，“是这次室抢劫案的幸存者吗？我不认识她。”

周海逸：“我不知……也许是个巧合。”

“不认识，你的画为什么会现在那里？”另一个人追问。

那是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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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是幸存的那个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