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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了……我怎么会忘记了？”

“等你到了我这个阶段你就知了。” 金晓蓉只是笑，“现在我说了，估计你也信不了多少。”

“接来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记忆现问题了？” 周海逸注意到她说话的方式和神都有些奇怪。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和刚才癫狂的表现截然不同。

周海逸早就注意到她在描述这个‘故事’时的逻辑有些奇怪，但听到这里大概也能勾勒整个‘故事’的脉络。

金晓蓉看着他的脸，视线往垂，落在他的手上。

金晓蓉张开嘴，眉皱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想不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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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周海逸已经信了一半。

她剧烈的抖动，就像是某疾病发作，斜着从狗的上落，坐在了地上。

“冷静，冷静！” 周海逸抬起没有抓菜刀的那只手，压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抚。

“是的……”金晓蓉皱起眉，似乎在思考。

周海逸看着对方这一副神不太正常的模样，忽然有了兔死狐悲之。

周海逸：“因为那段时间你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勒索，所以你想换条路回家，从而躲开他们。”

她一气说了一大段，说完之后却又呈现一茫然的神态。

“……勒索我的人。” 金晓蓉摇了摇脑袋，忽然瞪大了睛，“我为什么要换条路回家？”

“经过刚才，我又确定了一件事，‘它’似乎还能影响我的记忆，有些很重要的细节，我甚至都忘记了。”

周海逸意识到她的记忆可能真的现了问题，“哪两个人？”

“里面动的东西是什么？”他问。

“石的光泽我从未见过，觉像是某金属，被包裹在半透明的薄里，然后在动，你看过胚胎发育的相关纪录片吗？胚胎刚发育人形时，是半透明的还可以看到血和心脏，和那个就很像。”

“所以正确的逻辑是你因为校园勒索换了条路回家，但是勒索你的人还是跟了上来。” 周海逸大概把‘故事’顺序总结来。

“我不知，无法形容。”

周海逸在脑中构想了很久，都无法构想那个画面，没有见过，也就无法幻想。

“……我忘记了。”

“我那一天被人跟踪了？……后来来了两个人。”

放手里的菜刀。

她停住了，瞪大的注视着他，慢慢的泛红，整也跟着抖动起来。

她绪的失控只持续了一阵，也许这反复无常的表现才是她神的常态，她平静来后，又恢复成刚才的状态，继续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