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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周海逸说，“案大的，死了不少人，我跟了一路，原本以为是个中年变态，结果……嗬，14岁都不到。”

的周海逸愈发不自在。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绪终于有了些起伏。

“你以为我是怎么画你的画吗？‘它’好像在你上安了摄像，虽然不是每一天都会看到，但有时候我的幻觉和你相关。” 金晓蓉解释。

猝不及防被发了好人卡的周海逸一愣，摸了摸自己的鼻。

“你是个好人。”

金晓蓉：“你为什么被调职？”

“都这个关了我还回去？” 周海逸直视着面前的挡风玻璃，“说不准我们这是在拯救世界，多风光。”

【您能把我怎么样？】

他努力说得轻松一，想让对方能够稍微开心一。

“怎么又我是好人了？”

“开玩笑，开玩笑。” 周海逸冲她笑，“年纪轻轻的，别总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开心一，我们也不算是去送死。”

金晓蓉慢慢的转过，车再度安静了来，只剩车碾过地面发的‘嗡嗡’声响，过了一会儿。

地室的中央，黄的吊灯晃来晃去，嘟嘟的男孩脸笼罩在灯束，笑着两边的虎牙。

“杀人？”金晓蓉看来他一，“你不来吧？”

他说得糊，不是很想细说当时的事。

【周警官，您把我抓回去了又怎么样？有人信吗？我掉几滴泪，控诉家不幸，反正大家都信这个，天了也就是关个几年放来……说不准，牢都不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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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周海逸倒一冷气，打了个哆嗦，“那我洗澡你也看了？”

真的太可怜了，他心想。

“嘿。”周海逸一边踩油门，一边用余光看她，“什么叫我不来？好吧，当时算是我昏了，别人挑了几句我就没控制住。”

“你还是回去吧。” 金晓蓉说。

“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 周海逸其实不想把自己私人的事说来，但心怜悯之意作怪，两个人又算得上是同病相怜，也就自然而然的开了话，“我杀了人，你怕不怕？”

周海逸：“我说真的，我想去。”

“我记得我没有和你说过这些事吧？” 周海逸惊讶。

他开了个玩笑，想着缓和气氛，可是金晓蓉并没有笑，变异不仅仅带来了的变化，连同也仿佛一并带走，她睁着一双，面无表的看着他。

“办案的时候的？”金晓蓉问他。

金晓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