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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喜哪一个？”乔安妮侧过。

“好问题。”乔安妮对着她笑了起来，“首先我要说明一，‘虫母’不止侵略过一个星球，在一开始的时候，‘虫母’是不会摄取神，它拥有自己的意识……但是被侵略的星球多了，不乏存在较为级的文明，他们在反抗的时候针对神银河开发了攻击手段，既然‘虫母’可以捕获神，反向呢？他们可不可以取代‘虫母’的意识？”

金晓蓉：“……他们。”

三尸仰躺在乔安妮的前，其中一小小的，上的白裙被血打了大半，小脑袋歪着倒在一旁，一双无神的大直勾勾的着她。

乔安妮：“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也可能会有报复社会的冲动，但是她从未想过会站在对立面，帮助一个外来的‘虫母’去侵略地球。

“这手段一开始确实用，但是很快戏剧的事现了……其中一个取代‘虫母’的土著意识认同了我们的思想……我记得你们地球上有过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一次的侵略计划很快就结束了，‘虫母’赢了。”

——哗

金晓蓉沉默了。

金晓蓉站在她后，有心不在焉，她在心询问自己，是否还能第二次鼓起勇气面对死亡。

金晓蓉摇，她现在没有心再去问问题。

听着她讲述曾经发生过的事，金晓蓉忽然受到了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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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晓蓉往前看去，黄的小麦被推倒了一片，状的血迹绵延连接，从地上拉几条线，一路蔓延到乔安妮的前方，却又被她的遮挡了大半。

“这里面肯定还是有所作的。”乔安妮说，“‘虫母’并不是完全随机的摄取神，‘虫母’有自己的筛选办法，比如刘哲，他就是个天生坏，最后同化也没多时间。”

“你们用当地人的神，让他去伤害自己的同胞？难就不担心会被反噬吗？”

乔安妮：“从那次之后，‘虫母’调整了侵略方案。”

金晓蓉：“但你们也不可能保证每一次捕获到的神都能认同你们的思想。”

“他们见过你，放去会是隐患。”乔安妮走到小女孩的尸旁，揪住她的发把她扯了来，“你还缺个脑袋，这个怎么样？”

说完，乔安妮转过，前哪还有金晓蓉的踪影，一旁的小麦来回晃动，中间被踩了缺。

乔安妮：“到了。”

“没有问题就继续正事了。”乔安妮回，她弯腰在麦田丛里摸索起来。

一阵微风拂过，金晓蓉闻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