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2)

她像是陷一首歌，在前奏的/里，听到他的声音：“可以吗？”

结束时，两人都汗涔涔的。

陈邺转过遮掩，不让她看，“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那些过往在前一帧一帧地划过，像是老旧的电影，又像是一首老歌。

明明还是上午，却只觉日夜颠倒，晨昏不知几许。谢宝南想到这里，偷偷笑来。陈邺抱着她，摸着她的耳垂问：“笑什么？”

一盏黄的落地灯亮着，他开始解带。解的带直接扔在地板上，带扣撞击着木地板，发咚的一声响。

她的手在他的前，半晌吐一个字：“想。”

陈邺低低地嗯了声。

陈邺笑，将她拉自己怀里，又可着疼了一遍。

两人在家里待了一整天，了睡，睡了，从卧室到客厅，不知疲倦。

她心蓦地揪起，手覆上去，轻轻抚摸，像是要确认他真的受伤，“阿文，你的背……”

他咬着她的，低声问：“不想吗？”

她，泪依旧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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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泛起羞涩，扑上去打他，却再一次羊虎。

他侧过，去摸床柜上的烟。谢宝南一偏，这才注意到，他背上的青紫，从左肩一直蔓延到脊，浅浅的一大片，有目惊心的意味。

她懊恼自己的心。方才/事时，手抓在他的伤上，陈邺该有多疼。

谢宝南抿，捶他。

温的印在背上，他肌绷。好一会儿转过，看见她中的泪，立刻扔了手里的烟，“都是伤，过两天就好了。”

陈邺调侃：“你这样，我很没有成就啊。”

谢宝南不依，凑过去看，确实是伤，似乎还伤得不轻。

她面若桃，是羞涩的，却也是喜的。和的人在一起，怎样都是兴。

她埋，轻轻吻在他的背上。

“宝南，我你。”他低声说。

“嗯？”她抬起婆娑的泪。

陈邺打横抱起谢宝南，直接去了卧室。

“还有哪里受伤了？”

谢宝南偏去看地上的带，接着，带上扔一件衬衣，然后是……她心加速，几年了，面对这样的时刻，仿佛第一次，依然是无法消解的张。

她浑酥，连走路都不自在，喃喃抱怨，“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我都疼了。”

谢宝南终于睁开睛，对上陈邺的视线。光落在他中，像是陨石撞击海面，掀起滔天浪，又生无边大火。

他遂了她的意。所有的温柔都在这一刻，似日急雨，似夏日火。

果然是为了她。

她在他上仔细查看，不仅是背，右也有一大片。

她睁开，琥珀的睛蒙着一层光，雾蒙蒙的，像是清晨林间的小鹿，漂亮又温柔。

谢宝南睛里蓄满泪，心疼不已。甚至能想象，他在和那群人周旋时，所面对的复杂和危险。

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拿遥控，去关窗帘。灰的窗帘像两扇厚重的木门，缓缓合上，屋的光线顿时暗来。

她说：“宵苦短日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的呼灼而沉重，落在她的边、脸颊、脖颈，被他一路扫过去。

她问：“是陈祥吗？”

陈邺叹气，“没办法，憋太久了。”

空气很稀薄，又很稠，像一张解不开的网。有淡淡的香气，有轻轻的声音，像是灯笼在风中摇摆，又像是那盏摇摇坠的灯。

“别动，让我看。”

耳边传来他轻声的抱怨：“这个时候，不看我？”

哪里是不看他，只是不敢看。

她呆了几秒，咂摸这话的意思，脸颊染绯红，伸手就要打他。

陈邺揶揄，“只有疼吗？”

他不跟她说实话，只是不想让她担心。女孩胆小，说被人打的，她不得心疼死。

她用手描摹他的眉，“阿文，吻我。”

“刚才没把你哭，这么个破伤反倒让你哭了。”

她闭着睛，用手捂着脸，羞涩地笑。他拉开她的手，轻声说：“看看我。”

她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滴滴，想到从前的笑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