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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池羲意识为了那个玩笑歉，尽游青鸾声音很平静。

“年纪大？”电话里的声音极冷，清。那是游青鸾的本音，只有他动怒时能听到。

“游总，”池羲企图缓和气氛，“有生之年，我居然听到你说‘不想活’三个字，是不是得跟着殉啊？”

鼻睛嘴，简直一模一样！

池羲收起手机，凝视乖巧安静的小青鸾。

“天地可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还是喜老的！”

池羲绝望的想如果前面还能抢救一，他这会彻底凉了。

池羲愣了半晌。

“这…”班主任瞅瞅他，再瞅瞅档案上带了镜的免冠证件照。

“我错了，您永远十七——”

“没，就…年纪大？”

游青鸾表示赞同，“有理，假如我回不去了，你白捡了一个年轻十岁，又能为所为的小男友，也不吃亏。”

他真的不想活了。

“不好意思啊，学校有规定，请假必须要学生的直系亲属办理。”班主任游青鸾的学档案，满脸为难，“游青鸾同学学时，亲属栏只写了妈妈。”

“可是，我母亲已经过世了。”游青鸾接过学档案，顺便捞起旁边的镜架在鼻梁上，“我真的是他亲哥哥，我叫游红鸾，老师你仔细看看。”

“无所谓，反正过段时间就缓过来了。总之…”游青鸾顿了几秒，语气郑重的拜托，“请照顾好我。”

彼端声音戛然而止，池羲默默给自己上了香。

原来并不是，池羲心疼的望着小少年，突然开始后悔，一直忽视了男朋友的旧伤。

“我理解学校的规定，让老师为难，特别不好意思。可是你也知，母亲过世对我弟弟打击很大。他现在绪脆弱，不适合来学校。”游青鸾扶了扶镜，表沉痛，“我家况特殊，我早就知自己有个弟弟，却一直没办法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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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小先生？”他低低笑了，好奇的嘀咕，“你现在多可，后来怎么成那样了？”

小青鸾轻轻摇，声线还是很淡，带着重的鼻音，“你撕票吧，我不想活了。”

“稳住，小场面。”游青鸾听到那段对话，三言两语的解释，“他妈死了，小朋友承受能力差，你多担待。”

他能清楚意识到，小朋友没有开玩笑。

“放心，绝对尽我所能。”池羲敛起绪，恢复玩笑语气，“咱俩虽然有名无实，关系虚假，我也是你男朋友，没必要用‘请’吧。”

“老？”游青鸾慢悠悠挤一个字。

‘我妈死了’这话，以前听男朋友讲过几次，语气比‘多喝’随便。还以为他对待亲和都同样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