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学(2/2)

“所以，帮帮我，好不好...他们骂我也就算了，但是他们骂我父母，我不能原谅，拜托了。”方亦亦双手合十，虔诚礼拜。

黎听：“？”

方亦亦边斟酌边：“我之前一直觉得怎么样都好，没有关系，任她们欺负，其实说白了，就是太弱，不会反抗，所以才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给自己一‘志不在此’的觉，来麻痹和逃避现状。”

“噢，”方亦亦，一副‘学到了’的表：“对，报仇。”

黎听凑近她，葱白如玉的手指着方亦亦的额，把她戳得一愣一愣的：“你不像别人那么怕我，我还以为你胆大，是我想茬了，原来你这么人尽可欺。”

黎听瞪她：“谁要你的圈！”

黎听说话直白且伤人，不过方亦亦被欺负惯了，非但不生气，还自我分析了一，觉得很有理，而且隐隐有茅顿开之，她抓住这一觉，顺着往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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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亦是个好学生

活着的黎听会心疼她，但是黎听死了，就只觉得她没用_(:3」∠)_

“不是不是，”方亦亦想了想：“是应有的惩罚。”

黎听听笑了：“我是鬼，你魄的，会要你命，会杀了你，你蠢不蠢，像杀你的凶手求助？”

“......嗯，然后呢。”

方亦亦是个没爹没娘，被恶毒亲戚压榨欺负怕了的小可怜，每天被输“你没有用”之类的信息，换成别人大概已经抑郁症自杀了，所以其实她已经很了

“落井石？”这个词用的，给黎听听愣了。

“你还真是...”黎听疼的发现，方亦亦居然能凭自己的意识碰到她，不由觉到苦恼。

黎听：“！！！”

黎听：“......？”

“我看算了吧，刚才南茜那么骂你，你老师在旁边撑腰你都不会反驳，包就是包，最多烂掉，变不成化石的。”黎听毫不留地泼冷，嘴像淬了毒的刀。

方亦亦看着她，目光炯炯，带着光，脸上没消去的五指印更加明显了：“学，你帮帮我好不好？”

黎听赞同：“还有自知之明，的确没用。”

“应有的惩罚？”黎听人的时候没人敢惹，边也没有方亦亦这格的朋友，死了之后也是独霸一方的鬼，方亦亦对她来说，算是一个死久见，而且鬼时间了，格相较以前变得偏激，忍不住：“难不应该是报仇吗？”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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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砸来，方亦亦意识反驳：“我没有！”

方亦亦没注意到，完全是生怕她不答应的意识反应，继续：“那你还喜什么？我烧给你啊，你有坟吗？我给你送圈。”

方亦亦咬着，满脸哀求：“我就是蠢嘛，不然怎么会一个朋友也没有，还被欺负成这个样，我知你会杀我，我，我是自愿的啊，反正也活不了，就临死之前，满足我这个愿望，好不好？求求你啦...”

“教教我怎么反驳，一会儿老师就带着警察上来了，学你教教我怎么说话，我该怎么说，才能落井石，让她们得到更严厉的惩罚。”

“……”

“那要不这样，”方亦亦福至心灵：“你喜//魄对不对？那你喜什么姿势，我去买网盘，跟着学！”

扯住大红的衣角，轻轻摇晃。

“你说得对。”

“呵。”黎听不置可否：“还保留了可笑的自尊，不过跟你的弱比起来，微不足。”她比了个手势：“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被镇压。”

人、尽、可、欺

偏偏方亦亦刀枪不，百毒不侵：“我想反驳，但是我不知说什么，就，大脑一片空白，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很生气，可偏偏嘴被堵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来，”她懊恼地反思：“真的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