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性格转变有些突兀吧(3/3)

骨了，我怀疑骨裂，然后还有课要上，不奉陪了。”说完，起走了去。

方亦亦：“......”

“坐啊。”陈思可和教导主任挥手告别，笑眯眯地招呼方亦亦，待方亦亦坐后，她又：“黎听学的时候，有两个伙伴，一个是童童，另一个……”她勾了勾角，看着方亦亦，没说话。

方亦亦瞪大睛，吃惊：“是你？”

“聪明。”陈思可十指叉放到膝盖上，整个人朝后仰，后背靠着沙发：“我早就想见见你了，没想到你是个这么漂亮的孩，今天拜托童童把你喊过来，没有提前通知，希望不会太突兀，打扰到你。”

不，打扰到了。

方亦亦默默地想，问：“那陈……小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陈思可锁着眉，看起来有些落寞：“说来你别笑话，你也知黎听不想见我们，可我们当初真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死于意外，我们都很挂念她，你现在跟她走得近，就是想问问你...她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缺的，或者想要的东西？”

可能因为气场太，陈思可说这话的时候，低声地，有那么类似虎落平的意思，让人莫名不忍心拒绝，方亦亦想了想，：“好像没什么缺的？”

陈思可眉舒展开，笑：“我们每年清明都会给黎听烧一些东西，但是祭奠嘛，也就那几样，翻来覆去的闭着都能清来，黎听她打小独立，谁也不依靠，这么多年也没给我们托个梦什么的，我还担心她缺东西不好意思说，没什么缺的就行。”

“哦……”亦听得不明所以，一愣一愣的。

“亦亦你看，这是我们当时拍的照片。”似乎是怕她不信，陈思可拿一张边角泛黄，但一看就保存非常完好的照片递给她。

照片上，三个女孩拿着一模一样的冰激凌，勾肩搭背笑一团，左边是陈思可，右边是童童，黎听在她们中间，存在很，方亦亦一就认来了，背景似乎是某所学校的场，她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笑弯弯，青洋溢。

方亦亦从来没见过这个模样的黎听，毫无防备，尾都盛着笑意，是那隔着照片都能受到的快乐。

记忆中黎听总是沉沉的，面无表，不笑，偶尔的笑容，也只是浅浅地勾起角。

……真的很不一样。

方亦亦抿抿，把照片递还陈思可，：“看得你们很好。”

“是啊……”陈思可叹了气，似乎在回忆：“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嗯.....”亦亦浅浅地应了声，问：“学是怎么死的？”

陈思可眨眨，：“是个意外，一个令我们都很悲痛的意外。”

“什么意外？”

“抱歉亦亦，我不想回忆。”陈思可低垂着眉目，语气沉沉的。

“啊，没关系，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我不该提起来让你难过。”方亦亦连忙摆手，歉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