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初入虎穴(2/2)

“可是，苏阎王……”

萧遥的话如同醍醐，让林瑾豁然开朗。意味地凝视萧遥一，她郑重：“嗯，我明白了！走萧少卿，咱们也该去苏府会会那个叫夏桑的聪明丫鬟了。”

林瑾猛地怔住。

“我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但还是觉得有些悲哀。正如他所说，李麻耿直就会备受打压，而那苏阎王坏事尽，为何就没有人惩治他？”

同理，这同仁药铺那么多工匠和小厮，苏阎王与夏桑怎地不找别人，偏偏就找上掌柜？所谓篱笆扎得野狗不得，掌柜自己意志不定，见钱开，岂能和别人同日而语？你搭理他的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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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洁清贫？”林瑾愈发奇怪。

“怎么没人惩治他？你、我，还有蒋政大人不都是要惩治他的人吗？小瑾，倘若律法不需要监督就能被世人自动遵守，那朝廷还有什么必要设立三法司？

萧遥却气得脸铁青。二话不说，他抓住掌柜的右手在供上摁，直接让衙役们将人拖走。待后院只剩他和林瑾，才问：“你不会同掌柜吧？”

……

“啊？”林瑾先是一怔，继而顿悟……

“我初次来时也奇怪，可那日苏阎王怒闯大理寺，开闭苏大人是他堂兄，我才恍然大悟。其实小瑾你若生活在丞相府就知了，恐怕放整个京城，只怕再也寻不到比苏大人还要廉洁清贫的朝廷二品大员了呢！”

“不是同，是他的话，多少让我有些动。”林瑾仰了个呼：“萧少卿，是不是律法真的只能惩戒普通百姓，而对那些位权重、富可敌国之人，其实形同虚设？”

“怎么会？”萧遥正：“圣上当年登基时便昭告天，我隆安王朝乃礼仪之，天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金玉言，这不是玩笑。”

早就听说苏府排场奢华，但真正走这座豪宅，林瑾还是惊了一。不过是个小县城里的土财主，苏府却能和京城豪门士族的府邸相媲，实在令人遐想连篇。

“那为何李麻与苏阎王对抗，会落得如此悲惨凄凉境界？”

“对！平日里那苏大人上朝，连脚上穿的鞋都是带补丁的呢！”

“吓到不至于，只是有奇怪。这厮哪来这么多钱财，居然能修建如此豪华的府邸？”

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河泥。我等无权无势，不过是替主卖命混饭吃罢了。我不依附着苏府助纣为，又该如何生存？呵呵……骨气和良知这些东西，原本就不是穷人有得起的啊！”

“因为李麻和你一样太过于耿直，里容不半粒沙。”见林瑾怔住，萧遥轻叹：“你是聪明人，岂会不知刚过易折，慧极必伤，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理？

萧遥与林瑾相多日，对林瑾的脾气喜好已摸透了七八分。见林瑾频频皱眉，他低声问：“是不是被苏阎王的富有吓到了？”

“这只是个别人，岂能以概面？多行不义必自毙，苏阎王坏事尽，已然狐狸尾。如今我们盯上他，难不是苍天有、天网恢恢吗？”

人活在世上本就不能随心所，我们要受到很多约束，其中最悍的约束就是律法。也正因律法的，所以很多人畏惧它。也正因律法的铁面无私，所以才有我们和平安定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