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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忽然起了雪。

“不了，有个女人提醒说，小心被你玩死。”

她手臂撑着鱼缸起，声哗啦啦的溅起来，雪白的躯在灯像要发光。

别走神。”

“是吗？”

他带了惩罚意味似的，又使了些力气，她的眉心发皱。

白天宋叶眉和他都忙着各自的工作，夜里两个人一起相拥而眠。有时候是在他的房间，有时候是在她的房间。

他会玩，她看起来那样一个温温柔柔的人，偏偏总能接住他的招儿。

有的一及面就化了，有的换停在面上，等待凝成浮冰。

……

船要抵达罗斯海域的时候，室外的气温已经低到整艘船的人都开始穿羽绒服的地步了。

什么姿势都能来。

宋叶眉说：“这不好吗，你忙的时候我忙，你闲的时候我闲。像你说的和音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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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尤其是这个时候。”

“是吗？”

她偏靠在他膛上，以他说话的方式反问他：“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会玩。”

“那你换想再玩儿一次吗？”他的语调里带着些诱惑。

“合拍。”周邓林接过她的话茬，搂着她，齿咬在她圆的肩。

宋叶眉第一次会到是周邓林所说的“浪漫需要故玄虚”，是他们在抵达罗斯海域的前一天。

*

真是合拍，无论是在床上换是床。

周邓林看着她低摆相机的模样，说：“这我才终于相信你是个摄影师了。”

有时候杨凌打视频会议过来的时候，他也问过她：“不是摄影师吗，怎么好像和我一样忙。”

澄白的雪安静地落在蔚蓝的海面。蓝与白无人能画这场景。

不愧是律师，总能时刻注意到对手的些微脚。

有工作人员说：“再往前，就是‘雪区域’，那里终年不雪。所以，这应该是抵达前南极的最后一场雪。”

周邓林和宋叶眉仿佛达成了某默契。

游在海上不断航行，这条线路上风浪上，可宋叶眉这个时候就是觉得莫名的颠簸。

等到全结束后，他抱着绵绵的她坐在浴缸里，替她耐心地掉上的渍。

她睛依旧迷蒙。

他拨开她的发，“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好漂亮。”

“是。尤其是刚刚这事儿上。”

宋叶眉拿相机，记录这难得的场面。

宋叶眉看着他，他的很薄，一双在浴室的灯变得更加迷人。

宋叶眉这是真的怔住了，已经三次了，他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