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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胭还是不说话。

陆柏良蹲来，视线和她齐平：“你叫什么名字？”

第89章 平行空间

看到阮胭家的院门打开，白天里那个穿着红袄的小姑娘在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雪地上留一串脚印。

她问他：“你叫什么呢？”

她听话地站起来。

他轻轻叹气，穿上衣服，拿起钥匙跟了去。

“以后有不懂的题，可以来对面的筒楼里找我。我住在八楼。”

“回去吧，天冷了。”他拍拍她茸茸的脑袋。

她摇。

阮胭，这一次，换我来陪着你大吧。

“我放给你看好不好？”他看着她红红的圈，知这是她失去父母的第一年，是最难的时候。

好奇怪，她明明在今天之前，没有见过这个温和的哥哥，却总觉得莫名的熟悉，这是为什么呢。

一起玩的程志鹏说, 这个弟弟是船上的老厨在船上捡的小孩。

那个看到她就像要哭了的温和哥哥。

“过来，往后退。”

她睛一眨不眨地看他蹲在地上，燃那些烟，然后迅速地往回跑。

“不开心？”陆柏良问她。

陆柏良走到河边卖烟的路摊上，买了几卷的烟，放到地上。

“放过吗？”

跑的时候还不忘扯着她的小围巾，带着她一起往回跑：

陆柏良微微侧了侧，两影立刻就重合在了一起。

橘的烟噼里啪啦在天上炸开，又转瞬落成星雨坠来。

“好看吗？”他问她。

“好。”

“嗯。你也是，胭脂。”

她转的时候看到了他，“是你。”

阮胭抿着，不说话。

小阮胭最近遇上了麻烦——

“你的名字真好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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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姑娘一直走到江边，她看着动的河不说话。

她。

她终于笑了，小姑娘笑起来是会牙齿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好看。”她终于开说话了。

她睁着大大的睛看着他，江边还有其他人在放烟，在他们的噼里啪啦炸开，照得他们的脸庞清晰无比。

“看过烟吗？”他问她。

他们并肩往回走，影映在雪地里，一路摇晃着回去。

“陆柏良。”

“阮胭。”

她们船上新来了一个比她还小的弟弟。

“嗯。”

陆柏良看着鼻尖冻得通红的小阮胭，“不回家，在这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