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2)

陆泽明说：“创始人的气质决定了企业的气质，你们张总就是个文艺中年，听说网站名字就是他写程序写累了，去散步四十五度望天时看到一只蜗在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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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说中文名字就会有怪怪的。

陆泽明怔了，“你那前男友还幸运。”

她迟疑了，如实说：“beforemidnight”。

某位场外人士再次发声：“你不是也看过很多电影。”

“在我看，文艺只是形式，无论图片文字还是视频，本质都是记忆。大家把记忆留在这里，供自己回顾，彼此分享，我们的网站，就相当于一座可私密也可参观的记忆殿堂。”

江川一句：“打动你的是这摸鱼的氛围？”

陆泽明收起散漫：“不怎么说，现实是，鲜少有能成功商业化运作的社区型网站。”

又想，自己的那些前女友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细心呢？

哪个节？

夜幕之，红酒相伴，气氛暧昧起来，俩人讨论要不要“”……屏幕上女主在纠结，也为难了屏幕外的这一对刚刚确立关系的小侣。

陆泽明挑眉，说的是他？

俩人同时松了气，不然还真不好收场。

她微笑：“大多数人都像蜗一样，一步一步慢慢爬，寻找自己的那一方蓝天。我以前每当遇到不如意时，就会听《蜗》这首歌，特别励志。”

夏屿没看见这一幕，但也知，他怎么可能看这？

能被人如此记着。

陆泽明喝一酒，问：“夏小也有记忆存在这里么？”

夏屿从容：“是那放松的氛围，和一群志同合的人在一起，即是工作，也是生活。”

窝网上认识的网友、同时也是这里的员工“面基”，对方在堂请她吃了一碗刀削面，好吃到哭。邻座有人边吃饭边看电影，刚好是她也喜的，于是就聊起来。

没有996，没有过劳死。

夏屿觉得，边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她悄悄侧过，发现他其实在看屏幕。接着她发现他的耳朵好像有红……

“写过影评和日记，还记录了和当时男朋友的滴小事。”

回到现实中。

她说这话时，睛里亮晶晶，像有星星在闪烁。

夏屿微笑：“所以，陆总不想挑战一吗？连我都想试一试，看看在上家公司学到的商业运作手段，换一个场景会如何。”

是惊讶，还是无动于衷？

等到了某个节，他又醒了。

他还不知好歹地问：“江总看过么？”

他立即意识到，刚才提蜗窝网的小众属，被夏屿不动声地绕到了“大多数人”，又把文艺给偷换概念成记忆，变成了“每个人”都有的东西。

夏屿轻声：“有的。”

可毫不知的陆泽明已经说来：“《在午夜降临前》，我也看过。”

江川又问：“那电影叫什么？”

夏屿却说：“这就看怎么了，潜在的用，我面前就有一位。”

还重调了“也”字。

夏屿看了他一，觉得他不是兴趣，而只是在确认细节，像审问嫌疑人一样……

当初，倒是被她拉着看了这系列的第一 ，《在黎明破晓前》。因为男女主都比较话痨，对白比较多，他就睡着了。

她没去看江川，但其实也有好奇他是什么反应。

陆泽明嘴角搐了，“谢谢江总提醒。”

他把话题拉回来。“但在大众里，蜗窝网最显著标签还是文艺，这个人群总共就这么多，很难再扩大了。”

初次见面，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夏屿听他的不认同。

后来男女主终于决定买可乐，画面一切，到了次日清晨。

第4章

以老外的断不会如此，应该是他们选了个删节版。

当然是男女主躺在草地上聊人生。

惹来江川一记“死亡凝视”。

在他看来，这只是江川在打击报复他刚才的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