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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眉还有当年的痕迹，莫睿帆几乎认不来是谁。

虽然依照两个妈妈的格，应该早就放了，但莫睿帆依然不想有任何外来要素打扰她们的甜生活。

两个人到了陆斯渊查到的医院。

莫睿帆有些疑惑。

莫睿帆心有些复杂：“那……”

好歹父一场，虽然他已经不把那个人当作自己的家人, 但也不至于乐意看他晚景凄凉。

这家医院的癌症患者病房都是单人间，倒不用担心有其他病人认他们。

莫睿帆抿了抿，最后：“我也去。”

“好久不见。”

“照黑纱的调查结果, 当初他和莫姨离婚之后, 自己去了结扎手术。”陆斯渊轻轻笑了一声，“后来他结过几次婚, 都没有孩，最后一次离婚是五年前。”

……

语气平缓，没有一丝多年重逢的激动，也没有一丝排斥和懊悔，好像门的莫睿帆和陆斯渊两个人与平时门的护士没有什么区别。

听到有人门，床上的人睁开睛，有些疑惑地看着门，好像视力不好，过了一阵才认来。

比起莫睿帆，陆斯渊的国民度和酒红的发都太过显，只能不愿地上了帽和墨镜。

陆斯渊摘帽，撩了一鬓角垂的发丝，轻轻挑眉：“没想到你还能认我们。”

床上的男人咳嗽了一声，嘴角轻轻扯了一：“你们现在这么名，我看电视经常能够看到。”

陆斯渊撩了一酒红的发, “唔”了一声：“这件事我不打算告诉咱妈。”

莫睿帆儿时曾经幻想过多次他和“父亲”重逢时候的画面，想象过自己如何骄傲、抬地走到那个人面前，告诉他就算没有他，他们母依然过得十分快活，也想象过那个人如何懊悔、愧疚地挽回，却没想到真正重逢之后，那个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陆斯渊摇了摇：“没有。”

只是乍然听闻那个人时日无多, 莫睿帆心还是有些复杂。

莫睿帆赞同地。

陆斯渊的助理替他们买了一束，莫睿帆抱在手里，敲响了病房的门。

“我打算去看看他。”陆斯渊上墨镜, 声音平稳，“你呢？”

推门去，莫睿帆的目光落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时，整个人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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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忍不住问：“那个人……边有人吗？”

教育弥补了遗憾，如今已经完全想开, 不会把那人放在心上。

记忆中的那个人意气风发、哪怕离别时都神坦然；如今这人躺在床上，发剃光、脸苍白、皱纹横生，看起来虚弱无力。

过了好久, 他才问：“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