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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队员们纷纷忍笑，方驰懒洋洋地撩起，反问：“害得你？那是该得你，商演那天什么日？去工作室听新歌Demo的日，这时候临时安排商演，老态度已经够克制了好吗？”

张远拉过一把椅坐，笑着问：“我代表你们表态？可拉倒吧，我可是记得去年的时候，我擅自主给你们接了一场商演，一共三首歌，结果咱们方队知后大发雷霆，说什么都不肯乖乖就范，害得我跟主办方打了半个多小时的歉电话，才让对方把有你们参加演的那条官方微博换掉，又连夜联系媒，好话说尽，才勉没让‘CALM集耍大牌罢唱’的新闻现在第二天的条上，记一回就够了，经纪人到我这个份上也是苦，你们就当心疼心疼我吧！”

张远：“……”

……”

现在公司写字楼外面的角落里，指不定有多少娱记蛰伏在黑夜里，所以这车肯定不能用，太扎，于是他将目标转移到张远上：“远哥，你今天开什么车来的？”

方驰仰靠在沙发上没动，等人都走门，才若有所思地问了助理一句：“今天开哪辆车来的？”

看墙上钟表的指针缓缓走向十，队员助理们也已经等了多半天，张远无力地挥挥手：“行了，今天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作妖别瞎蹦跶，周又飞南边了，这几天都注意，别被狗仔拍到什么不该拍的，现在巡演的舆论造势一片向好向上，关键时刻别什么幺蛾啊！”

得嘞，你红你说了算。

队员们疲惫起，经历了一天的会议室折磨，看上去还真的不像能有力气瞎蹦跶的样，互相拍了拍肩膀，说声“辛苦”后，接连往休息室外走去。

“……克制？”张远怀疑人生地指了指自己，“您当时指着我鼻威胁，要不让我去跟主办方谈，要不自己发微博亲自跟粉丝们待，这态度，明晃晃的威不带利诱啊，这叫克制？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啧。”方驰皱眉摇，不满：“并不，大晚上的你开什么迈腾，给谁看啊，你就没有什么Polo之类的代步车，就都市广播汽车栏目里经常介绍的那，适合上班的白领青年日常开的那低调款吗？”

张远嘴角一，被超跑带来的无碾压顿生，回答：“我那辆黑迈腾——怎么样，这个答案让你心舒吗？”

“嗯。”方驰了，淡声：“雷霆雨俱是君恩，信不信的，都受着吧。”

小游放手中正在收拾的东西，回答：“就你那辆布加迪超跑，我看油箱还满着，好像久没开了，带它来透透气。”

方驰：“……我替超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