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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你会问我这个问题。”

凌霄笑了笑，没有回答。

其实会港城的时候，凌霄觉得她有两个地方，最不敢去，一个是凌家老宅，另一个就是训练机场。

凌霄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能从母亲中听到一句抱歉。

不知是因为时间，还是因为封易曾经的安，她的心结已经没有那么重了：“我相信，那是对我最好的选择。”

她忽然觉得咙中有些涩，她调整了一坐姿，竟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周静语淡然的表，终于因为凌霄这句话现了裂。

她一度以为，她永远也不会原谅她这个妈妈了。

“其实……你们不用和我说抱歉。”

周静语上原本有一个哥哥，但是很不幸，车祸去世了。

会敌视林辰，甚至会因为那份敌视，丧失本心。

学飞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们一家仿佛还是港城的模范家。

“岁岁。”

如果她从小就知被父亲接回家来的林辰不是什么好友的儿，是她父亲的私生，她会怎么样？

“这么多年了，无论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我也接受了。”她笑了笑，像是真的不在意了一样，“但是这么多年了，我有些好奇，妈妈你没有想过离婚吗？”

而让她更加心痛的是，那段时间凌霄近乎自的行为。

她还记得事刚刚败漏的时候，凌霄声嘶力竭的指责。她最的女儿，指控她将她当成了提线木偶，连自我都不有。

周静语地叹了气，“当年的事，是我和你爸爸对不起你。”

她记得她学飞时，父亲温柔又期许的目光，记得自己第一次solo时，母亲骄傲的样。

周静语的沉默，让凌霄反而更自在了一些。

“当年的事，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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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爸爸，是最典型的商业联姻。”周静语也不是一定要听她的答案，“两家各取所需，联合。”

那些话像是刀一样，地扎她心里，让她很多年都缓不过来。

家中只剩两个女儿，周静语被当作继承人，开始培养了起来。可是没多久，她父亲的人又为他生了个儿。于是周静语又成了弃。

以凌霄现在的状态，无论是到凌家老宅，还是到训练机场，都不至于崩溃，但说实话，她也没有这么喜回顾过去。

“在娘家的时候，我曾经一度是家中的梁。”

凌霄言语间的轻松，似乎也染了周静语，“是因为最近恋了的关系吗？”

周静语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有些不能相信，这是凌霄会和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