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2)

唱完，我觉自己的脸被放在火上烧。我忙着打开话题，说，上中时，我们班上的男生都喜听这些歌。她用坏笑的语调问，如果有人吻我呢？我说，不可以。她温柔地说，这首歌就像你写给我的一样。我说，可能因为异地的原因吧，总觉是在唱自己。她说，嗯，歌里有一句“不要孩气”，我就是孩气。

逐一给她介绍：这家的茶，一块五一杯，我经常买，这里，晚上会卖小馄饨，一块钱一碗，前面那家店，我喝吐过…

回来时，公车空了许多，我们并肩坐，她依偎在我上，闭上了睛，我想，应该是累了吧。我看到她绵可的外细白的小和脚踝，为了看我的学校，这双陪我站了两个小时…

回去后，我们经过商量，买了某亲号餐，每个月可以有两千分钟的通话和若g条短信，想着可以省话费，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够用，因为我们开始习惯在夜里煲电话粥。通常是她主动来电，我听到有翻书的声音，问她在看什么，她说，《小团圆》。我说，我看过。她说，刚看了一些，似乎还不错。我说，我不喜她写的东西。她问，为什么？我说，说不上来，就是不太喜。她说，嗯，确实很一般，我也是没书看了，随便借的。

忽然她说，你从来没唱过歌给我听。我说，是。她说，我想听你唱歌。我说，我唱歌不好听。她说，你先唱。我扭着说，我真没对任何人唱过歌。她轻轻说，好，把你第一次给我。我想了想，说服了自己，就唱：不要让我担心你偷偷地忧郁，如果有人吻你，你要说不可以，我会常常温习我和你的过去，我要全心全意守在这里等你，用我的心…

她经常在豆或天涯某个版块写些随笔发给我，我就跑去看，然后回贴评。我俩一来一往，装作陌生人的样在评论区聊天，总是把她乐得不行。她喜把自己唱的歌录来，但有很多歌找不到伴奏，于是我经常用件帮她把原曲里的人声糙地去掉，她录完，再发给我，我未来几天就只听这首歌。然而我们并不满足于此，在电话里，我们互相唱歌给对方听，她给我唱：满天的星辰，看睛里变成一颗一颗的泪，它不是星，它一都不丽，昨天的这里，是谁带着随听，唱的歌很动听，那是不是你，我忽然记不起不确定…

太逐渐变大变红，我说，该回去了，不然我得买不到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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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又心疼起来，这觉代替了以往看她的念。我轻轻推起她，脱自己的外盖她上，说，别着凉，睡一会儿吧。她直直地盯着我看，我问，怎么啦？她贴我怀里抱住我，车厢有微风起，发丝过我的脸，的，我闻到上面传来的香味。她呢喃般轻轻地说，谢谢…

我发现，在我们互相“表白”之后，她对我的行为态度有些微妙的转变。比如，以前她白天回我短信很不定时，有时快，但多数是慢的，而现在反了过来，偶尔回得慢时，就会解释为什么慢，甚至向我歉，这在之前是没有的。我又察觉到，过去我们在某些事上，经常各持不同看法，虽不至于争论起来，终归还是保留了己见，而现在，她会顺着我说。

我到有难以名状的惶恐爬上，不由得让我对这变化起来。我想，为什么，这是依赖吗，不行啊，姑娘…

我说，你想看就行，别听我的，我随便瞎说的。她说，那我就随便看看，接去打算看莫言的，有推荐的吗？我说，都好的，那是个有文化的老氓。她笑着说，你也是氓，还说别人，嗯，那必须要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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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她的qq名是一个火星文的“孩气”，那几个字用一些星星的符号缀着，我只觉得可极了。ρΟ㈠8Αc.cδΜ(po18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