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2/2)

最后那行，停留在考那次，大概是他回校那次留的。

……

“我告诉他——”

阮芷音轻，声音依旧的平静：“好，那就先分手吧。”

她凝望着他俊朗的眉，还是记忆中的廓，踏过悠的时光，却依旧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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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准你耍我吗？”

“我在很正式地和你求婚。”阮芷音笑了笑，“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再考虑考虑。”

“你可以再考虑——”

阮芷音倏而想起秦玦的话。

她也说过，这一次，会给他最好的生日礼。

直的枝上，刻着或或浅的数字，每一个，都像是凝结了过去的时光。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他不否认，如果是他，总是要想方设法地赖住她。

然而看到那些时，蓄在心的气恼，又消了大半，被一密密麻麻的酸涩替代。

——“你可以原谅他的隐瞒吗？”

锁。

知自己需要冷静心，男人起朝着楼梯而去，却又被她声叫住。

考过后，学生们只回过一次学校。

生气，是真的，气他的隐瞒。

就像是少年时的他，一直怀着那份忱的心意，踏着那些错失的时光，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

阮芷音凝神望向前的男人，轻柔的嗓音，是一丝不苟的诚恳：“程越霖，既然分了手，那你现在愿意过恋，接受我的求婚吗？”

她始终记得，他们之间，跨过了求婚，也缺了一场真正属于他们的婚礼。

男人皱了眉：“那，你怎么说？”

“再等等。”阮芷音望了墙上的挂钟，“还有五分钟。”

彼时的她，并不知他回校时为什么会特意去那棵树，直到刚刚，才在树上发现了他留的痕迹。

程越霖压了气，竭力维持着平静：“嗯，我先上去了。”

那天，他撇开了总是跟在边的钱梵，在场旁的那颗榕树站了一会儿，没多久，直的影消失在了视野中。

程越霖没有回答，缓了气，问到：“这么好的机会，秦玦就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男人微顿：“你说什么？”

阮芷音记得，中毕业那天，她去学校领档案和毕业证。从办公室来后，她站在教学楼的窗边，看到不远的场上，站着大半个月没见的程越霖。

就像，阮芷音始终相信，在无数的可能里，她永远只有，通向他的那个结局。

“倒是提了。”

突然的，不想再迫自己纠结理智和因果。

看似杂无章，只有阮芷音知，左边，是他每次考试的成绩。右边，则是她的。

他分明也是一步一步，把她算计了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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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她笑的眸，程越霖轻蹙眉，继而失笑：“阮嘤嘤，你在玩我？”

如果说之前是他早有预谋的努力，那么现在，是该到她主动了。

“不用。”她生打断。

“那么，你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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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认真，又问了一次。

阮芷音盯着略显无措的男人，却突然笑了笑：“程越霖，你的生日礼，我还没送。”

程越霖转过，静静站在几米外，垂看她，像是没有明白她的话。

“没办法，我你啊，这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