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2/2)

真是为了占便宜连脸都不要了。

陶枝：“……”

她去张掖拍丹霞地，去云滇的小山村里拍不知名的小小村庄，去天峰拍过夜月和云海，去极地拍过化的冰川。

这面照片墙上挂的不是她的作品，署名上只写了两个字：匿名。

上面是一张张老旧的照片，被人细心呵护着塑封保存了起来，那些照片江起淮太熟悉不过，它们曾经在他狭小卧室的墙上，安静地陪伴他度过了数个日夜。

厉双江和赵明启脑袋凑在一起：“繁哥还行吧。”

大学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谈过恋，就连赵明启都跟隔音乐系系展开过一场为期一周的短暂恋，只有付惜灵始终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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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刚至的时候，摄影展的一切事宜准备妥当。

“繁哥不会第一次被女生亲吧。”

一直到散场，季繁都还呆滞着。

无论边有没有其他人存在，她的人生都始终彩纷呈，充实明朗，就像她整个人一般，灿烂到极致，盛大而辉煌。

赵明启：“……”

一片安静，季繁像个傻似的站在沙发前，连神都散了。

这里满是他不知的她的睛曾看过的世界，有他不在时她一个人走过的足迹。

游戏的名字叫“国王”，规则很简单，五个筛摇到清一相同的数量最多的那个最大，是国王，可以提一个要求，但不能名，要说清楚条件，满足这个条件的人就要照他的要求来。

江起淮面无表地转过来，疑问地看着她。

陶枝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

陶枝正想着是帮帮亲弟弟加把油还是帮帮闺打个圆场，坐在沙发上的付惜灵倒是已经大大方方的站起来了。

他像失了魂儿似的跟着人群走了ktv，同手同脚地走到路上，然后站在路边，忽然抬起来，仰望着天空。

厉双江有些迟疑地又看了一付惜灵：“那……”

她迅速接：“我偷过。”

厉双江转过来看着他：“你也就谈了一个礼拜，装个的过来人。”

季繁：“……”

工作室包了西区艺术馆的整个三楼，由业的几个前辈提供资金支持，主要是为了鼓励圈里的新生代摄影师，让他们有一个平台能够展示更多的自己。

江起淮到的时候，陶枝正在旁边跟人说话，他没叫她，径自走过一面面雪白的展板。

众人勉放过了他们。

厉双江震惊了：“繁哥你一天天跟个蝴蝶似的满世界的飞，没谈过恋？你说来你自己信不信？”

陶枝叹了气，总觉得江起淮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正在她绞尽脑地想着自己有什么无伤大雅的秘密的时候，就听见旁边这人一把冷淡的嗓不不慢说：“我早恋过。”

“我他妈的？”季繁也震惊了，他暴躁，“什么叫蝴蝶？老很洁自好的好吗！”

陶枝：“……”

季繁扭过去看着她，没忍住抿了抿，开：“要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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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圈都是这样，很多人一飞冲天，但更多的人籍籍无名，始终不为人知。

蒋正勋这人向来不声不响，但都蔫儿着坏，他抱着酒瓶说：“在场初恋还在的，就亲一个吧。”

他话说完，所有人都看向付惜灵。

“……”

看起来已经不太正常了。

他神在江起淮和陶枝之间来回飘了一会儿，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说：“在场正在谈恋的，说一个别人都不知的秘密。”

江起淮一路走过去，直到站在最后一面照片墙前。

接着到蒋正勋。

“我懂我懂，”赵明启老神在在，“那觉真的是，如坠天堂。”

“除了付惜灵应该没了吧？”厉双江问。

还能这样？

第一个赢的是厉双江，一把就直接摇了五个一。

他话还没说完。

付惜灵忽然踮起脚尖仰着，在他的脸上飞快的亲了一。

“你看我什么？”陶枝小声嘟哝，“你明明也偷过，还被藏衣柜里了。”

赵明启把差儿掉去的重新掰回来了，清了清嗓：“继续继续。”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季繁在旁边懒洋洋的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