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3)

包厢里光线明亮，秦宗列光膀背着几木柴负荆请罪，有些无奈的抱拳：“顾哥，咱们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你不会真想把我上绝路吧？”

第30章 新一年   那你走啊，愣着嘛？

拿手机选好角度，他正要拍摄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忽然看见男人醉朦胧的抬起来，顾延礼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红，瞳孔不怎么对焦。

秦宗列的嘴一张一合，声音尽数传了过来，于此同时有一无形的丝线将那些零星的回忆全串联，继而汇聚成河，冲破了脑海中尘封的往事，顾延霆心震了一，他抬手抚了额，神慢慢变了。

两个男人仍旧上了天台，刚刚燃烧过的爆竹残骸还在，被风一泛起黑的烟雾，封沈单手兜开门见山。

…

“延礼哥…”顾莲白叹了气，语气有些怜悯：“你这又是何苦？”

她上穿着厚厚的绒睡衣，腰直, 神认真而又专注, 回忆着自己这一年来所发生的事, 不禁慨万分。

顾延霆不满他咄咄人的态度，挑挑眉：“我那天已经在酒店等着了，只是没有面而已，阿酒她有自己理的方式，她不傻，而且很聪慧，大多数事她都可以独立解决，你所谓的‘保护’只是那该死的占有作祟，偷偷摸摸放位置追踪这事，只有变态才得来。”

“就剩咱俩了，延礼哥，再喝一杯？”顾莲白说着转，才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醉了，一改往日形象，直接趴在了桌上。

秦宗列把那捆木柴扔在地上，坐来喝了茶，笑得不怀好意：“你要是能想起以前的事就好了，起码能知自己有多蠢…延霆，五年前咱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也是在这里，你对我透了一个很重要的秘密，之前姜酒问我的时候我都没舍得说来，现在你不想听听吗？”

男人的语调愈来愈低沉，胳膊肘撑在桌上，人却慢吞吞从椅上了去，顾莲白扶他起来的时候，分明看到他脸颊上隐约挂着泪痕。

“酒酒…你别走。”他已经醉到看不清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自顾自的喃喃自语起来。

“酒酒，我想我并不是一个专的人，也许上你之后，过几年又会改变主意，所以至始至终，我都不上你…但我心有两个割裂的灵魂，一个很清醒，另一个时刻都在想着你，我本控制不了自己。”

只是酸溜溜说：“兄弟终究比不过男女之，我也懒得涉，反正你再吃一次亏就会知，就像五年前一样。”

顾延霆看他肯服，面才缓和了些，拉了把椅坐，他最近一直在医院接受眠治疗，醒来后总能回忆起一些零星的记忆片段。

封沈看都没看他一，拿起外也走了。

“不是我说你哈，延礼哥，你这样真的很丢脸啊。”顾莲白笑起来。

门后才看见秦宗列发来一条信息，约他在一个酒吧见面。

…

刚刚还算闹的局面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顾莲白转着手中的酒杯：“真遗憾啊，原本还想看到兄弟间大打手的闹局面。”

“这就是你当初承诺的结果？不是不用我手吗？不是不让我保护她吗？现在人在你底差一事，你又要怎么解释？！”

只是这些他肯定不会跟秦宗列说，只是淡淡：“你不闲事自然很好，咱们井不犯河，各自相安无事。”

距离新一年钟声敲响的时间还剩两个小时, 姜酒坐在窗前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虽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但还是不肯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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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真的很周雨落，她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时，我们就相识…两个小孩儿也不知怎么就相遇了，在殡仪馆的冷房间里一起待到天亮，我是个天自卑的人，打心里厌恶自己，她问起我叫什么时，我回答了哥哥的名字，因为觉得‘顾延霆’这个名字更好听，也更成熟。”

社会上摸爬打多年，秦宗列知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又因为念顾延霆的知遇之恩，所以也不觉得丢人。

顾延霆送姜酒回家后，已经是晚上十一多了，两个人至始至终都没突破那防线，所以他很绅士的没有多留。

他说完后也不封沈气势汹汹的近，直接把人推开，淡定的楼，跟剩的人打过招呼后，带着姜酒离开了。

“我们成年后再相遇，她在一个婚礼现场的乐队里拉小提琴，以前我从来都没设想过自己的理想型是什么样，但一见到她就全知了…雨落不好，我最常的事就是陪她去医院各检查，她去世的时候我正好在差，赶慢赶还是迟了，我发誓一辈都会想着她活去，却不到三年就完全变心。”

勾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