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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别的导演敢直接用“破剧”形容别的电视剧，估计要刮起一阵腥风血雨，但程颐是已经站在金字塔端的人了，有能力也有底气。

这声言导可叫到言牧心里去了，他立刻挂上了笑容。

不料，郑义在寻仇过程中，发现自认为是正义代表的父亲不如自己所想，实际上是杀害亲生父母的真凶，而养父是被亲生父母的徒弟所杀。郑义一时难以接受，一路上匡扶正义的卫之君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世事常如此，多是冤冤相报，并无正义所言”。

程颐中断了于雁飞的表演：“你这么多年，都演过什么？”

于雁飞要试镜的这一段就是郑义在绪崩溃之，卫君劝他的话。

和行侠仗义替寡妇教训在市井氓的卫君结识，两人在谈中引为知己，于是结伴而行。

果不其然，程导一秒就通知他：“等就去把合同签了，然后周组参加开机仪式。”

听程导这么说，于雁飞心中有些酸涩，这些已经是他所有上映了的剧里比较能说的角了，然而在程导里却是不值得的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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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牧看着他的表演，仿佛临其境。在此坐的不是衣着简单的于雁飞，而是那个潇洒自如的怪人侠士卫君，甚至险些被他的歪理带了去。

“真是浪费！”程颐蹙眉，“你这样的演技在那些破剧里简直浪费你的灵气！”

于雁飞赶忙鞠躬：“谢谢程导，也谢谢言导。”

卫君悠闲地坐在椅上，摆着自己的剑，说得天经地义一本正经。

卫君是个古怪的人，他对事的看法和大多数人不同。他不相信正义，却行的多是别人中的正义之事。

虽然心中有猜测，但没想到惊喜一秒就确确实实地砸在了自己的上，于雁飞兴奋到忘记谢，只能呆呆地立在原地笑。

“我帮人，不为钱不为财，也不为所谓的正义。我帮人，不过是我帮我自己开心。例如那个昨日女孩笑得开心，我想要她一直笑去，我便与她是一伙的，与那拐是敌对的。剁了那拐的手，不过是除去我的敌人罢了。如果我运气不好，那拐有个武艺的兄，过来报复我，也是应该的。你觉得我剁了拐是正义，但拐的兄报复我于他而言也是正义。”

于雁飞绪突然被离来，一时半会还有些不适应，缓了缓神才不卑不亢地说了几个电视剧里的角。

随即，于雁飞意识到程导话里潜藏的对他的欣赏，心底迸一阵狂喜。

言牧想着发小这租客可有傻，咳了两声：“咱们新炉的男二号，是不是该谢谢程导啊？”